里尽是厌烦:“说不上来了是吧。”
目睹姐姐脸上血流不止,妇人并未真的袖手旁观,只是家里实在没有多余的银两请大夫。
思来想去,她从柜子里找出了一壶烈酒。
“忍着点。”
妇人粗暴地扯过姐姐的肩膀,然后将手中的白酒往她伤口上浇了下去。
“啊——!”
伤口遭遇酒精的强烈刺激,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如潮水般袭来,让姐姐不禁痛呼出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娘,轻点儿,好疼啊。”
“活该,谁让你着了魔,划伤自己的脸。”
“我真的没有......”
“你再狡辩?”妇人语气中充满了不悦。
姐姐瘪了瘪嘴,将所有的委屈咽进了肚里。
经过简单的消毒,妇人又用纱布将姐姐的脸缠了起来,虽然手法略显生疏,但好歹止住了汩汩涌出的鲜血。
只是没有麻沸散,姐姐的脸上如同被烈火灼烧般疼痛难耐。
夜深人静之时,这份痛楚更是被无限放大,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姐姐在床上痛苦地翻滚,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痛苦与无助。
然而这些泪水一旦触碰到伤口,便如同在伤口上撒盐,激起新一轮更加剧烈的疼痛,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让她的身心都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
剧痛刺激着姐姐的伤口,同时也刺激着她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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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捶打着床铺,口中喃喃自语。
“为什么,为什么!”
“你这个贱人,为什么死了还要回来折磨我。”
“为什么你还能活着回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特殊!”
“要疯了,我要疯了!”
姐姐发出的声响吵醒了睡梦中的父亲,他怒骂道:“给老子安静点,再吵就给我滚出去!”
姐姐咬紧牙关,不敢再出声。
看着痛苦不堪的姐姐,殷灵似乎明白了,陆黎为什么要留她一命。
然而就在这时,周遭景象骤然变幻,殷灵突然被传到了荒郊野外。
四周寂静无声,唯有风声低吟,与她的心跳共鸣。
在这里,她看到了两个身穿道袍的修行之人。
那两个人趁着夜色,屹立于潺潺溪流之上,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
紧接着,他们动作整齐地结印、念咒,施展法术。
殷灵认得,这是玄门中的驭水术。
果不其然,随着咒语的终结,原本涓涓流淌的溪水仿佛被赋予了生命。
它们突然间变得汹涌澎湃,水量激增,化作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咆哮着向下游的村庄席卷而去。
水势犹如千军万马,又似猛兽出笼,预示着一场浩劫的降临。
殷灵想要阻止水流,可她却无能为力,只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水流滔滔不绝,很快便将村庄吞噬殆尽。
房屋被无情地冲塌,甚至不给人逃跑的机会。
一夜过去。
村子被无情地淹没,尸横遍野,无一生还。
紧接着画面一转,场景来到一个富丽堂皇的宫殿。
而殷灵变成了襁褓中的婴儿。
刚生产完的女人抱着婴儿,还未说得上两句话,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殷灵奋力转动眼睛,看到一个头戴王冠,身披华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不等女人开口,男人便粗暴地将她抢了过去。
男人声音低沉又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