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团长手下一位兄弟,还有几分......”
游愿发出一阵冷笑:“嘿嘿嘿!你不姓易,更不叫易明。其实你姓任,叫任义贫,还因为你酗酒如命,又有一个绰号‘任一瓶’,你曾经在狄思威路七百一十号的七十七号书寓做厨子!”
瘦小男人身子顿时抖得厉害,双眼更是几乎发直:“你,你,你,究竟是,是谁?”
游愿的狞笑让一边的程吟霜再次皱紧眉头:“嘿嘿!你说呢?!”
任义贫额头满是汗珠,突然嘶着嗓子低叫:“你,你不能杀我。我,我现在是皇军宪兵队本部的人。就算你,你是浅野太君的人,那,那也不行!三,三岛太君答应过任某,他答......”
猛地朝着任义贫腹部一拳,游愿又将低嚎着的任义贫喉咙掐住,按在一边墙壁:“如果你在浦东突然消失了,不管是谁也没有办法,东洋人同样不行!他们更不可能为你把浦东搜个底朝天!!”
“我只问一个问题,如果让我满意,也许你就能活!当初浅野平太中毒,是不是七十七号书寓的人让你暗中下毒?那人又是谁?!”
任义贫灰白的脸上,浮现一丝少见的红润,同时飞快地回道:“是的!那是个蒙面人,在一天晚上的路边截住了我,听声音是个男的。他还说,如果我敢将此事告诉任何一个外人,全家一个也没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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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愿慢慢松开手,语气也变得和善:“他的体形记得吗?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程吟霜突然过来,将任义贫从墙壁拉起,笑着连续拍了两下背部:“看不出,你还有点用,慢慢想,别慌!”
任义贫先是低头扯了下身上衣衫,抬头看着面前的程吟霜谄笑两声,突然一愣猛地抬起右手!
隐隐有道白光从游愿眼前划过,同时也看清了任义贫的右手拿着一把牛耳尖刀,脚下急忙朝旁边挪动。
“嗨”
“咯嚓—呃”
没等游愿做出下个动作,程吟霜一脚踢掉任义贫手里的牛耳尖刀,右手也迅速捏住脖子一用力拧断!
游愿看了一眼地上翻着白眼的尸体:“可惜,可惜!”
程吟霜轻声问道:“有什么可惜?这家伙死心塌地替日本人卖命,还敢进行偷袭,根本就是找死!”
游愿叹道:“如果了解蒙面人的大概身形,何某说不定能判断出是谁。咱们也就能知道,山本书寓里,除了邬莉珊外的另一个浅野公馆的心腹,或者也是旭公馆的核心成员!”
程吟霜顿时一跺脚:“啊?唉呀。小女子怎么没想到这一层,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
游愿也笑了笑:“算了,只能再想办法。何某还要多谢彭小姐的救命之恩!”
怔了下,重新抽出匕首的程吟霜,慢慢蹲下用手按在任义贫的咽喉:“都,都是同志,应该的!好吧,姓任的,这颗头颅再借给小女子一用,也算你对抗日有点贡献!”
“何先生,你再去仔细搜一搜,这里交给咏雪了。渔行内肯定有电台,正好今晚咱们为罗大团长送去两份厚礼!!”
嗅着渐渐传来的血腥,游愿慢慢关上了右侧房间大门,一双眼睛里布满了惊疑......
“吱”
当高陆与森口信平在一个房间里连续两三个回合的口舌较量,大门被人推开,室内众人同时回过头,一身便装的三岛崎雄走了进来,满脸凝重严肃!
高陆立刻站起:“三岛阁下!卑职,卑职实在冤枉!”
森口信平迎上前:“课长阁下,高队附的态度很顽固。除了刑具,卑职实在没有太多办法!”
三岛崎雄瞟了一眼高陆:“高队附,你在四月十六日,夜间真没有看到林春兰和一个女人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