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请!”
三岛崎雄向室内众人简短介绍之时,山田一夫与裘赴一边聆听一边小声重复某些细节,因此当三岛崎雄初步介绍完后,按照路上两人约定一样,山田一夫首先站起身来,朝着众人稍一点头。
“司令官阁下,课长阁下,诸君,因为汤桑和岛谷君仍有任务无法抽出身,所以卑职与裘君一起代替他们来汇报三零七事件后续侦破情况。详情如下!”
“根据内线提供情报,我专案组迅速查清三零七事件主要人员,我宪兵队本部第二课翻译队成员严衡义于本月八日下午十五时二十分,在法租界霞飞路‘LUB’咖啡馆突遭不明身份蒙面枪手用德国手提机关枪射击,当场致死!”
“另外,专案组同时搜查了位于虹口北四川路大德里十九号,位于公共租界爱文义路一二二零弄九号的住所,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证明严衡义没有主动投敌迹象。”
“但据我方一名线人的情报,严衡义有一个收养长达七年之久的养子,但在我方密探与线人于本月十五日下午十五时在法租界兆丰公园接头获取关于严的养子详细情报时,这名线人被化装成银行职员的两名刺客用毒针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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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样,专案组仍然通过一些迹象找到了突破方向。下面由裘顾问来为大家介绍这方面的情况!裘君,请!”
山田一夫坐下时微微侧身点头,裘赴马上站起来朝众人点头,他的目光坚定自信。
“谢谢山田班长!司令官阁下,课长阁下,诸位,卑职只是临时和山田班长过去作为三零七事件专案组的补充人员,不算主要参与者,但有幸也参与了后期侦破。接下来卑职继续为诸位介绍后续详细情况!”
“被毒针刺杀的线人名叫梁荡,有个外号叫阿当,他就在兆丰公园湖边座椅上与我方接头时突然遇刺,本来这个阿当想借利用重要情报,来狠狠敲专案组一笔钱,可谁知道他竟然就这样死了。但是临死前阿当留了话!”
“通过阿当死前一句遗言‘孩害我’,专案组判断出原话应该是‘韩害我’,而韩一定是人的姓氏,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意义。因此,专案组马上又通过其他线人,查到了阿当曾经有一个街坊,名字就叫韩竹!”
“接着专案组当天下午派人去阿当住的法租界宁波路六百二十弄的永平安里,想通过一些街坊找到韩竹的消息,哪知道当天下午,韩竹因为未知原因突然返回到永平安里,然后专案组就将这个也就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逮捕!”
“专案组在福开森路的安全房审问韩竹时,发现她与阿当被刺一案没有一点联系,但却加入了一个地下秘密团体,并且这个团体很一定反日嫌疑!”
“所以专案组采纳了卑职的建议,故意将韩竹放走,并由卑职在途中护送。果然效果不错,卑职和韩竹在白赛仲路遇到不明身份的刺客袭击,卑职奋力将刺客击退后,又有一伙不明身份人赶来接应,能看出他们负责保护韩竹!”
“因此韩竹虽有反日嫌疑,可她的背景十分复杂,卑职从韩竹嘴里套出她有一个哥哥,此人身份绝不一般,卑职还判断韩竹的哥哥也是替皇军效力,那伙不明身份人员的为首者也从侧面证实这一点!”
“......”
听完了山田一夫和裘赴的汇报后,三浦三郎和三岛崎雄简单地说了几句,也就是让山田一夫与裘赴告诉岛谷康男汤睿福等人,尽快查出严衡义在租界的社会关系,最好确认严在租界的活动轨迹。
三岛崎雄又同时提出对专案组一个要求,不仅仅要抓住韩竹这条线,还要想法找到杀死阿当的凶手,他判断凶手很可能与某个嫌疑人有关,而这名嫌疑人也姓韩,或者名字与其有关!
会议结束时,当三浦三郎等人先后离开,三岛崎雄却悄悄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