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久智子:“是啊,裘先生,您真聪明啊,久智子想什么好像都瞒不过您啊!”
裘赴:“嘿呵,并不是裘某多聪明,而是夫人刚刚的语气已经将内心彻底暴露在裘某面前!”
服部久智子:“好吧!您知道吗?到武汉我不仅没有见到哥哥,还见到另一个我不愿见的人!”
裘赴:“如果裘某没有猜错,夫人指的是三岛课长阁下吧。”
服部久智子:“好吧,反正久智子反应永远比裘先生慢几拍!”
裘赴:“因为裘某听森口君说过,三岛课长阁下曾经追求过夫人,所以才得出这个结论。”
服部久智子掩嘴而笑:“咯,没想到裘先生还对这些情爱之事挺敏感。”
裘赴苦笑一声:“嘿呵,干我们这行,对什么都得懂一点,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服部久智子:“哦......”
裘赴:“夫人,遇到叶莲被帮会流氓追杀时,三岛课长也在您身旁?”
服部久智子:“其实,我在武汉遇到三岛的时间很短,只有一天,另外三天都是另一个人陪着。”
裘赴眉头拧了下:“嗯。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
服部久智子:“他叫岗本治也,也是宪兵队的,但听他们谈话,不像是一个机构。”
裘赴:“夫人,请您详细回忆一下,岗本治也有提到他属于哪个机构?”
服部久智子:“等我想一想......哦,想起来了,岗本有提到过一个地方,好像叫华盛路。”
裘赴用力一点头:“我明白了!夫人,然后过了三天,您就被岗本治也带到了上海?”
服部久智子:“不,岗本没有和我一起到上海,他只是订了船票,将我和莲妹送上船。”
裘赴:“最后一个问题,服部夫人,您到了上海......”
服部久智子:“裘先生,我突然想到一个奇怪的地方,刚在上海太古码头下船,就有皇国驻大使馆的车来接我。”
裘赴:“哦?”
服部久智子:“然后我就被带到一个地方,但是眼睛是蒙着的,到了才取下来。”
裘赴:“嗯。”
服部久智子:“他们对我很客气,我是中午到的,所以在那个地方吃了午饭,后来吃过晚饭就被送到市内。”
裘赴:“然后你就在虹口见到令兄了。”
服部久智子:“是的,我后来才知道之前是在黄浦江的对面,上海人称为浦东。”
裘赴:“是的,虹口在浦东的对岸,离上海市区稍微要近点。”
服部久智子:“嗯!哥哥也是亲口这样说的,而且他要我少往外跑,说虹口很不安全!”
裘赴:“最后一个问题,令兄和您一起时,有讲过他在什么地方工作吗?”
服部久智子连摇了几下头:“哥哥很少谈到工作,而他在什么地方工作就更不知道。不过......”
裘赴眼睛一亮:“令兄是说过什么?”
服部久智子:“那是我刚到上海的第二个月,本来哥哥要给我过生日,但下午临时有事,让我很生气。”
裘赴:“......”
服部久智子:“后来我硬不让哥哥走,他才说有公司的事,要去一个洋行谈事,久智子这才放他离开。”
裘赴:“服部夫人,令兄说的是哪个洋行,您还想得起名字吗?”
服部久智子:“嗯,洋行名字记不起来,就记得洋行在一个叫什么同的大楼里面。”
裘赴:“我明白了!服部夫人,请问公馆有电话吗?”
服部久智子:“有电话,就在二楼的书房里面。裘先生,您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