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当郝建设走出房门的时候,面朝许大茂家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事实上。
并不是郝建设原谅了阎埠贵等人造谣。
只是,马上就要有好戏看了!
他懒得在和阎埠贵这些人一般见识。
听阎埠贵说完事情的来源之后,郝建设已经猜到了那个真正命悬一线的人是谁了。
和傻柱是邻居,名字还是三个字?
不是郝建设。
那,就只有与郝建设一墙之隔的马学武了!
今天早上郝建设下山的时候,可是亲眼见到马学武和傻柱一起进的山。
跟上阎埠贵的讲述,那个年轻人是半下午大概三四点钟的时候来报的信。
可现在已经将近晚上六点了。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如果马学武的伤真的像报信人说的那么严重的话。
估计,他应该是很难撑得住的。
说不定,这个点儿,马学武的尸体都已经凉透了!
隔壁的老马是什么样的人,郝建设一清二楚。
如果让老马知道了,自己的儿子,是因为阎埠贵等人的恶意拖延,而命丧黄泉了。
他能放过阎埠贵他们吗?
马学武的堂哥可是派出所的副所长,到时候,这事儿一定会闹得很大。
恐怕受牵连的不止傻柱,整个95号院这群禽兽,怕是都会受到老马的报复。
郝建设马上就要出任保卫科副科长一职了,接下来他会很忙很忙,自然也就懒得掺和进这些破事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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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
协和医院。
急诊科。
刚刚苏醒的傻柱蹲在马学武的尸体旁,脑袋嗡嗡作响!
他的双手紧紧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眼神空洞的看着那张苍白无色的脸庞,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所措!
马学武是和他一起进的山,现在他回来了,而马学武死了!
这要是被老马知道了,傻柱已经不敢想象了!
医生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用沉重的声音说道:“同志,请节哀。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您朋友的情况实在太过严重,送到医院时他就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傻柱木然地点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后如同落了线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的摔在了地上。
不远处。
许大茂躺在病床上,还未苏醒。
娄半城看了一眼被锯掉一截小腿的许大茂,拉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娄晓娥就朝门外走去。
“爸,你干嘛?”
娄晓娥哭着问道。
“晓娥,离了吧!”
娄半城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
轰!
娄晓娥脑袋轰鸣!
就在此时。
一阵轰隆隆的摩托声响传来,娄半城皱着眉头循声看去。
只见一个年逾五十的中年男人骑着一辆摩托车出现在医院门前。
他一下车,就朝身后的空座椅喊道:“淮如,老嫂子,到医......卧槽!人呐?”
四合院:开局成为保卫科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