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郝建设的脸色,阎埠贵犹豫再三,一咬牙,伸手就把插在阎解旷背后的柴火棍拔了出来。
还是那句话。
今儿个要是不能让郝建设满意,老三指定进监狱。
戏已经演到这个地步了,绝无半途而废的道理。
“郝干事!犬子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令妹,是打是杀,任凭处置!”
阎埠贵双手把柴火棍递到郝建设面前,咬文嚼字的说道。
郝建设扫了一眼阎埠贵手里长满倒刺的柴火棍,一脸惊诧的看向了阎解旷。
只看到阎解旷跪在地上怔了几秒,突然双目瞪大,趴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吼叫起来:“啊!!!!!”
看着阎解旷袒露在外仿若一个巨大花洒似的后背,郝建设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阎埠贵这也太狠了吧!
这可是亲儿子啊!
他竟然下得去手!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敢情95号院真正打孩子的狠人竟是阎埠贵!
刘海中抡鸡毛掸子的那几下,要是和阎埠贵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就在这时,一直在窗户边偷偷观看的妹妹看着阎解旷这副血刺呼啦的模样,生怕哥哥一时冲动把阎解旷打死,赶紧跑了出来。
“哥,算了,三大爷昨天已经赔钱了,你就放过阎解旷一次吧。”郝建花拉住郝建设的胳膊,替阎解旷求起了情。
郝建设见状,不由露出一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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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哪儿跟哪儿?
他原本就没准备对阎解旷如何。
昨天全院大会的时候,他已经教训过阎解旷了,又让阎埠贵赔了钱,心里的气已经出的差不多了。
再说,就算真要教训阎解旷,他也不会动家伙。
就阎解旷这小身子板,能受的住吗?
虽说郝建设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他也没准备当个好人。
可他绝不想当禽兽。
拿棍子殴打一个十岁的小屁孩,这样的事儿,郝建设还真做不出来。
不过,既然阎埠贵主动送上门来了,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虽说院里人都知道他和妹妹现在是烈士遗属,不敢明着招惹。
可人心隔肚皮,难免有人会不服气,再加上这个年代的特殊性,说不准哪天有人背后玩儿阴的,这也不能不防。
他现在握着阎埠贵的命门,也不怕他能翻出什么浪花。
既然对方这么有诚意,倒也没必要非得得罪死。
只要阎埠贵听话,留着他打探院里的消息,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以禽制禽,方为上策!
“三大爷,我不是蔺相如,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演这出负荆请罪的苦肉计。”
郝建设扫了一眼阎埠贵手里带血的柴火棍,冷冷说道:“阎解旷的事儿在我这里昨天就已经结束了,要不是你们今天来我家里逼捐,我是不会提的。”
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点头哈腰的说道:“郝干事教训的是,今天是我们不对。”
说到这里,阎埠贵看着郝建设的脸色,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今天这事儿,都是易中海挑唆的,我们也是受了他的蛊惑......”
郝建设闻言,抬手打断了阎埠贵:“废话就不用说了,三大爷你是聪明人,以后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这句话,郝建设若有若无的扫了一眼阎解旷,义正言辞的说道:“身为保卫科干事,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秉公执法,绝不辜负组织对我的信任!”
郝建设说的冠冕堂皇,义正言辞,可这些话在阎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