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如此维护郝建设,明明自己是帮冉老师家里出头的,怎么就被骂了呢?
“阿姨,我......我......”
傻柱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但秋主任已经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你什么你,我不是你阿姨!再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别怪我不客气!”
傻柱被秋主任的气势所慑,只能灰溜溜地退到一边,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这时,秋主任才轻轻拍了拍冉秋叶的肩膀,一脸慈爱的说道:“别哭了,爸爸没事儿。”
“这位同志,我是这个院儿的三大爷,也是冉老师的同事,我叫阎埠贵。”
阎埠贵走上前,看着秋主任,眼珠转动,试探着问道:“您来这儿不是来找郝建设问罪的吗?”
秋主任皱着眉头,回道:“谁说的我是来找郝建设同志问罪的?”
阎埠贵伸手指了一下隔壁巷子传话的三位大妈,解释道:“她们说您买了郝建设的草药,药死了人,所以您才来找郝建设问罪。”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听到这里,秋主任勃然大怒。
“我是买了郝建设同志的草药,那草药对我家老冉的咳嗽非常管用,我到南锣鼓巷,是想亲自感谢一下郝建设同志。”
说到这里,秋主任走到郝建设跟前,伸出双手,想要和郝建设握握手。
郝建设见状,赶紧伸出了手。
秋主任紧紧的握着郝建设的双手,激动地说道:“郝同志!谢谢!谢谢!”
“37年,小日子打了进来,我家老冉虽是一介文人,可为了保卫国家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扛起了枪!杀了几个小日子之后,他辗转各国以笔为枪,继续斗争,不幸落下了咳嗽病!”
“咳嗽不是病,咳起来要人命!”
“这些年,老冉被咳嗽病闹得整晚整晚睡不着,咳的最严重的时候,连肺都要咳出来了!”
“这些年,我求遍了中外名医,协和医院我都快跑断腿了,可就是给老冉治不了根!”
“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秋主任一手握着郝建设,另一只胳膊抬起来,擦了擦眼泪。
哽咽着继续说道:“郝同志!多亏了你的草药!”
“今儿个从你的摊位上买了白绒草之后,我按照老中医留下的药方子,把那几株白绒草煎成了三副药,给老冉用了一副。”
“整整一个下午,老冉的咳嗽减轻了好多!”
“白绒草对老冉的病情有很大的帮助!甚至,很有可能除根!”
“郝建设同志,我来找你,一来是想亲自谢谢你!”
“二来,我有个不情之请。”
“如果你还能采到白绒草,可不可以都卖给我,价钱就按今天山货的价,二十块钱三副药,你看成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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