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城中无声无息的潜去。
景家所修行的内功来自于叶凝,乃是道门上衬养生之法,即便单论轻功及战力,亦是远在一般江湖武功之上。
此时的景宛若壁虎一般,游墙爬壁,无声无息地穿过数条街道,很快便来到了那罗知县今日所宿的府邸之郑
这罗知县显然也很清楚自己在隆县内的名声,为了自身之安全,那府邸外的青砖高墙不但砌得光滑无比,甚至高余丈许!
丈许高墙,还难不住景。
无声无息的来到墙外的景深吸了一口气,当下他运转内功,身体轻飘飘的,
仿佛一片枯黄的树叶般随着体内真气一转,顿时纵身而起,整个人一下子以比院墙还要高上数尺的高度,飘然落入了院子里面。
此刻。
四顾皎然,唯月分明。
几点蒙蒙白雾自他大袖之中挥出,随风飘入狗窝之中,令那几条黄毛大狗瞬间昏倒。
景借此良机,悄然溜入了这座府邸的后院之郑
稍作搜寻,景的目光渐渐落在了一处,那里有灯火如豆,不时地还有些窃窃私语传出,同时夹杂着几许猥琐的笑声。
靠近一听,屋内之人正是那隆县知县罗文镇,而其中靡靡之语更是不堪入目。
景无胸中怒气勃发,眉间一丝厉色闪过,将当下随身携带的一柄长剑用力一劈,那房间的大门之门栓瞬间一分为二。
就像豆腐做的一样,落下的切口,也整整齐齐。
此刻,房内的那位罗文镇罗知县正在与一名粉衣女子调情,此时见得景手握长剑,有如神兵降一般,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顿时大吃一惊,直吓得五肢疲软,那白花花的肥肉,更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颤抖不休,“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你可知我是谁?我乃朝廷命官……”
这位罗知县早年也读了些书,平日里手段更是很辣无比,但此刻他的胆子却不大,甚至还吓得两脚发软,不听使唤。
景懒得与他言语,在那粉衣女子瞪大了眼睛,似要开口尖叫之际,他飘然上前,一记手刀,直接将之打昏。
同时,在点了这罗知县的哑穴后,景只将自己所通晓的刑侦之术稍一施出,那罗知县登时便胀红了脸,匍匐在地上,好似虫子般不断做势求饶。
然而景却是故意惩戒,此时就仿佛未曾看见般不管不顾,任那罗知县汗如雨下至几乎就要两眼发白之时,方才停手。
待得解开哑穴后,罗知县缓和了良久,仍是周身颤抖不已,但此刻的他却是乖若猫儿一般,也不敢设法呼救,只瘫倒在地上,好似蠕虫在不断蠕动。
景问什么,他便颤颤巍巍、断断续续的一一出。
纵然事关某些机密要物,但景往往只是做势欲要继续上刑,那罗知县便再也不敢有分毫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