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猴子大概就是曾经的采药人遗留下来的。”
听到赵承毅的话,宋青柠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这猴子留下了,看来采药人也没好到哪去。
赵承毅微微点头,回答道:
“猴子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一旦主人遭遇危险,它们往往是第一个逃跑的。”
“也许是因为曾经的主人突然离世,或者其他原因,导致这些猴子被留在了深山中。”
宋青柠点点头,“反正不管咋说,这死猴子要是再来,绝对不能再客气。”
赵承毅挑眉,“你不喜?”
“谁会喜欢猴子,那东西最讨厌,光看着就烦。”
赵承毅点头,“那就让墨风处理了。”
等墨风回来,李公公就把拴在柱子上的小猴子交给他,并转达了赵承毅的意思。
墨风自然知道这东西黏糊,既然主子已经发话,他就带着小猴子去了山上。
墨风怎么处理的宋青柠不知道,反正她再也没看见过。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雪纷纷扬扬,似乎永远也停不了。
男人们不能再去采石场干活,只能被派去修理城墙。
如果遇到敌人来袭,他们还得充当冲锋陷阵的士兵。
他们的生死无人关心,如果不幸战死沙场,只需将其名字从名单上抹去即可;而那些侥幸存活下来的,则继续承受着苦难和折磨。
与男人们相比,女人们的处境要好一些。
她们负责缝制和修补军队将士们的衣物,甚至可以把破损的衣物带回家。
只要这些衣物不丢失,她们就不会受到惩罚。
在这个物资匮乏、气候恶劣的边疆之地,棉衣意味着生命。
一旦被发现有人耍心眼或犯错,原本作为罪犯的身份,将会面临更严重的后果,甚至可能失去性命。
在如此严格的规定下,大多数女人都能安分守己。
然而,总有些人不自觉。
比如白招娣。
她没有足够抵御严寒的衣物,之前在驿站偷的帘子做的简易棉衣早就坏了。
自从跟苏远和窈娘闹崩后,她本就难过的日子更加雪上加霜。
石头也不再亲近她,住的屋子也是四处漏风,勉强就能活着。
在手脚耳朵都冻的稀烂后,她终于受不了,把手伸到了这些旧棉衣上。
她也不傻,在缝补时每一件就偷一小把,根本看不出什么,每次偷出来后她就在当天半夜加到自己衣服里。
也算幸运,居然没被发现。
这天,她跟往常一样偷偷摸摸的抽棉花,刚抽出一小撮,身后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你在干嘛。”
通房有喜,废太子读心还替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