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就做好了被羞辱和德国提出无法接受条件的准备。
“既然贝当元帅知道法兰西共和国光复需要仰仗德国,那我想元帅您也清楚,德国在与法兰西公社的战争中将付出巨大的损失,如果阿尔及尔的流亡者们想要回到故土,那流亡者们要付出相对应的代价。”
“不知道贝当元帅您是否愿意接受我希望法兰西共和国要付出的代价呢?”
林尚舟用平和的语气讲述着贝当最不愿意听到的话语,先表示愿意接受一切条件,然后才是谈条件。
“希佩尔宰相,还请你先说说你的条件是什么吧。”
贝当按捺住自己内心的情绪,尽可能平静的对林尚舟要求道。
“元帅您先同意一切条件,然后才是谈这条件是什么。”
林尚舟不为所动,要求贝当服从于自己。
他的神态没有丝毫冒犯的意味,可他说的话却充满了冒犯,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盛气凌人。
砰!
贝当咬牙切齿的用力捶了一下沙发的扶手,发出沉闷的响声,这种要求贝当怎么可能同意?谁知道德国会提出何种让法国丧权辱国的要求?
贝当的表现合情合理,林尚舟也觉得自己这么刺激贝当这位八十岁的老人不太合适,于是他开口道:“我可以向元帅您保证,德国的条件是贝当元帅您内心可预见到的合情合理完全可以接受的条件。”
胡萝贝递出去了,贝当吃不吃林尚舟懒得去管,接下来大棒子也要给出去。
“如果贝当元帅您不愿意接受德国的条件,那未来德国击败法兰西公社后会在法国的土地上建立一个合作政府。”
“考虑到我的好友路易斯·波拿巴是波拿巴家族的后代,未来征服法兰西公社后,我说不定会说服他去当法兰西王国的国王。”
林尚舟用右手摸索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
贝当愤然起身怒视着林尚舟,下一秒他就坐了下去,略带歉意的对林尚舟讲到:“抱歉,宰相先生,是我失态了。”
“可以理解。”
林尚舟没有丝毫责备贝当大元帅的想法,如果贝当年轻三十岁,他说不定会抡起拳头打上来。
贝当神色复杂,就像林尚舟说的那样,不跟德国合作,法国本土将是一个德国扶持的傀儡政府,甚至于说法国也有可能会被德国人拆解成一块一块的。
即使和德国合作,德国也有很大可能对法国各种为难。
两难的处境让贝当的内心感到无比苦闷,现实的压力摧残着这位耄耋老人,本该在家养老的他却要在处理这种只有“法奸”才会同意去做的事情。
若想回到故土,流亡者只能依靠德国,贝当清楚这个现实,他越清楚现实就越觉得悲哀。
“讲讲你的条件吧,宰相先生。”
贝当有气无力的讲道。
贝当的模样让牢林内心感到于心不忍,他对一个八十岁的老头这么坏有些太欺负人了,就算要欺负,那也该让贝当身边的后继者过来当被欺负的对象。
比方说让他欺负戴高乐,让戴高乐过来跟德国谈条件。
国家上的事情不能牵扯太多的个人私情,更何况还是对老人的同情怜悯。
在心里叹了口气,牢林讲到:“我的要求很简单,未来的战争中德国与法国正式就合作事项进行谈判时,法国需要在国际上公开承认永久的彻底的放弃对阿尔萨斯·洛林的宣称,承认阿尔萨斯·洛林都是德国的领土,除了放弃对阿尔萨斯·洛林的宣称外,法国也要放弃对被德国接手的所有海外殖民地的诉求,在国际上公开承认那些殖民地为德国所有。”
贝当的拳头硬了起来,这位八十岁的老人心里有着给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