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尊令!”李忠和皮迟言几乎是同一时间齐声惊呼出口。这三个字仿佛拥有着某种魔力,瞬间吸引住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就在这时,两人的脑海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了不久前赵大夫交给楚阿明的那块神秘令牌。那令牌看似平凡无奇,但此刻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皮迟言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紧紧盯着赵大夫,开口问道:“赵大夫,您竟然是道医崖的人?”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似乎对这个事实感到难以置信。
“正是,我乃道医崖赵明轩。”赵大夫淡然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仿佛他的身份背后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故事。“这‘地尊令’,乃是我师祖所留,专为解决世间难解之症、不平之事而设。”
李忠闻言,眉头紧锁:“地尊殿,那可是传说中藏于云雾之中,非有缘人不能得见的圣地。据说殿内高手如云,皆掌握着上古医术与武学,能解万病,更能通神。但千百年来,能真正进入其中并求得援助者,寥寥无几。”
皮迟言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他那原本就严肃的神情此刻更是凝重无比,仿佛心头压着千斤重担一般,缓缓说道:“的确如此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地尊令。赵大夫,不知您在地尊殿究竟担任何等职务呢?”
说起医道崖,那可是所有从医者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神圣之地,堪称医学领域的巅峰圣地!无数医者对其心驰神往,渴望能够踏入这片神秘而又充满传奇色彩的土地。
而在医道崖之上,有着三枚举世瞩目的令牌——天梅令、地尊令与人手令。它们各自象征着医道崖内的三大殿堂:天梅苑、地尊殿以及人手屋。
每一柄令牌都蕴含着无尽的权力与威望,持有者皆能在相应的殿堂之中发号施令,引领整个医学界的潮流走向。
“我乃地尊殿第三代弟子中的末学后进。”赵明轩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他的目光似乎在追忆着往昔,“地尊令,作为地尊殿的信物,不仅象征着医术的传承,更承载着一份守护苍生、除疾去苦的重任。我师父在临终前,将这枚令牌交予我,希望我能在世间行走,用所学之术,解救那些被病痛折磨的无辜百姓。”
李忠和皮迟言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撼与敬畏。他们未曾料到,眼前这位看似平凡无奇的医者,竟是来自那传说中的医学圣地——医道崖,且还是地尊殿的传人。
“医道崖,一直以来都是医者心中的圣地,其三大堂更是各有所长。”皮迟言感叹道,“天梅苑擅长以草木之灵,调和人体阴阳;地尊殿则精通针灸推拿,以及那些失传已久的古法医术;至于人手屋,据说他们掌握着对人体构造的极致理解,手术之术无人能及。三堂合力,几乎能解世间所有疑难杂症。”
赵大夫轻轻点头,似乎对皮迟言的了解感到欣慰:“你所言不虚,但医道崖的真正精髓,在于‘仁心’。无论技艺如何高超,若无悲天悯人之心,终将难成大器。这也是我师祖创立地尊令的初衷,希望以此激励后来者,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李忠此时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投入了一颗巨石一般,掀起了惊涛骇浪般的激动情绪。他瞪大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赵大夫,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问道:“赵大夫啊!既然您乃是那神秘莫测、威震天下的地尊殿的传人,又为何要隐匿于这云隐山下的小村庄之中呢?难道这里面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缘由吗?”
站在一旁的皮迟言也是满脸好奇之色,紧接着开口说道:“想当年,江湖之上,唯有那天梅苑的人才会时常出没,他们以高超的医术悬壶济世,救助苍生。而且,这些天梅苑的人大都是杏林高手中的佼佼者,更有许多是专门为皇族诊治疾病的御医。”
“然而,近些年来,地尊殿和人手屋的传人却仿佛从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