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始于欺骗,但撕下这层面具,我们还是可以和好如初的,不是吗?”
话落,卧房归于平静。
迟非晚静默须臾,才吐了一句:“破镜难重圆。”
段亦安觉得喉咙涩得发疼,僵着身立在原地,迟迟发不出一点声音。
卧房的门倏然被敲响。
向淮月的嗓音在门外响起,“晚晚,你睡下了?”
迟非晚冷眼扫向段亦安,压低语调,“你跳窗走吧。”
“我不做偷鸡摸狗之事。”段亦安眸色稍黯,开口的语气捎上一抹理直气壮。
迟非晚微微颦眉,“我不想被月月看见我与你在同一个厢房。”
虽然月月不知道她和段亦安已经结束。
但她仍是不想被月月撞见这一幕。
段亦安敛起漫出眸底的隐晦,轻飘飘地开口:“既如此,晚晚何不让她回去?”
“段亦安,你何时变得这么厚颜无耻了?”迟非晚极为不满,神色也冷了几许。
段亦安眼尾微微翘起,低笑一声:“脸皮不厚怎么追到媳妇?自是要改一下战略了。”
迟非晚拳头倏然攥紧,体内蹿着一股无名怒火,“段亦安,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不会和好。”
“你说你的,我追我的。”段亦安挑眉道,“晚晚,这毫不相干吧?”
气氛僵持不下,周遭的空气都凝滞了起来。
迟非晚哪能想到段亦安的脸皮突然厚起来了?
偏生说的话让她无法反驳!
简直将她气得半死!
段亦安没看到她的神色,也知道她在生气,选择缓了几分语气,“让公主等太久可不好,更会让她生疑。”
迟非晚下颚线都紧绷了起来,眉梢狠狠下压。
段亦安一直不肯离开,她若是把门打开了。
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月月还是向淮序的妹妹。
她上一刻还在同向淮序说,她与段亦安不是夫妻。
可下一刻就共处一室了。
倘若被向淮序知道此事,她岂不是有欺骗他的嫌疑?
段亦安的嗓音幽幽响起,“晚晚,再不说话,公主可就要破门而入了。”
迟非晚紧抿着唇,沉吟片刻,对着外头出了声,“月月,我已经睡下了,明晚再与你一起睡,可好?”
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干二净的向淮月轻声道:“好呀,那我先回去睡了,晚安呀晚晚。”
她不是故意偷听,主要是厢房的隔音一点都不好啊!
迟非晚没想到她这么干脆,愣了两秒才回:“晚安。”
话语落下没多久,门口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迟非晚冷沉的目光霎时扫向段亦安,“你现在可以走了。”
段亦安润泽的眼眸一瞬不瞬凝着她,认真地开口:“晚安是何意?可是爱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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