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晚晚在一块。
那么晚晚不会孤身一人遇到她的。
迟非晚眸色暗了暗,仰头凝着夜空,嗤笑一声:“他见我失忆便说是我的夫君,既然他欺骗了我,我自是没有留着他的道理了。”
沈翩枝吃惊道:“怪不得我之前去无名山寨,他屡次不让我与你见面,原来是担心事情败露!”
“可不嘛,所以我就没必要把谎话连篇的男人留着了,挺碍眼的。”迟非晚说得云淡风轻,眸底还划过了一丝冷讽。
凛风拂过,压在枝头的皑皑白雪掉落在地面,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迟非晚被吸引了目光,轻笑开口:“他知道你喜爱梅花,特意在院子里种的吧。”
沈翩枝脸色有些僵硬,盯着艳丽的梅花发起了呆。
迟非晚说:“枝枝,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何事,但他真的很爱你,我看得出来他是强撑着身子冲进火场救你。”
“他竟为了你可以连命都不要,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痴情的男人。”
“我不是施压于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他的付出,不想让你们错过彼此。”
她以前不喜欢萧沉渊,是因为萧沉渊不顾枝枝的意愿,将枝枝留在身边。
但她现在对他改观了。
他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沈翩枝眸光动了动,垂在两侧的双手微微蜷起,心下万转千回。
…
虞欢从御花园回到凤仪宫,仍是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
她怎么没有摄政王裴砚修所说的那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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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谁能来告诉她?
倘若裴砚修把这件事情闹到裴君珩的面前去,那该如何是好?
寝殿门口乍然响起冷若冰霜的嗓音,“皇后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
虞欢思绪被打断,眸底混乱了须臾,旋即淡定道:“回陛下,臣妾在想中毒的事情。”
“是吗?”裴君珩墨眸深邃,似能不动声色地洞察人心。
虞欢淡定得一批:“是啊。”
裴君珩注视她片刻,幽幽开口:“适才皇弟离开宴席后,便去找皇后了吧?”
虞欢脸色沉了沉,“臣妾又没私下见过摄政王,陛下这话是何意?为何要无缘无故来质问臣妾?”
她当然不会承认私下与摄政王见面了。
倘若被裴君珩知道,他岂不是要炸了!
裴君珩幽冷的目光划过她的脸颊,复而抬起,直视她的眼睛,淡声道:“你们二人一前一后离席,实在太惹眼,朕并没有那么好糊弄。”
“陛下这是靠自己的直觉给臣妾定罪了?”虞欢哂笑一声,眸底并无半点惧意。
她本就没有事先与摄政王商量。
是摄政王去纠缠她的。
虽说并非她的本意,但他们的确是被迫私下幽会了。
所以她要矢口否认。
“虞欢,他在跟朕要你!”裴君珩眸里迸出怒意,狠声咬字,“你当真是不知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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