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知他在哪啊,我只是帮她把公主迷晕!】
沈翩枝眸色渐沉,手上的薄刃收回。
就在白希暗松一口气之时,胳膊忽然被划了一刀。
“你个疯女人,你竟敢伤我!”白希吃痛地捂着伤口,血珠争先恐后从指缝溢出。
伤口俨然不小。
沈翩枝眸底的怒火翻滚起来,语气清冷:“你最好祈祷月月没事,否则我取了你的狗命!”
白希竟敢与谢闻洲一起合谋带走月月!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她还以为谢闻洲收留白希,只是想让月月吃醋。
没想到他处心积虑的下了这么一大盘棋!
想必去采药也是他的借口吧?
沈翩枝指尖收紧,气性翻涌直上,找来了绳索。
白希疼到渗出薄汗,眸里充斥着惊惧,捂着伤口往后退,哆嗦道:
“你干什么……”
话音未落,白希拔腿就跑。
萧沉渊忽然出现在门口,迈着散漫的步子走进来,眸光幽冷,“想跑去哪儿?”
他周身笼着强势的了戾气,让人心惊胆战。
白希脸色白了一瞬,逐渐往后退,“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
她退了几步,耳畔响起沈翩枝微凉的嗓音,“你跑得掉吗?”
两人一前一后,正在夹击着白希。
白希心弦似崩断了,跌坐在地,一脸惊惧地看着他们,“别杀我……”
沈翩枝懒得搭腔,直接把她五花大绑了起来。
白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们该不会要把我架去烤了吧?”
沈翩枝瞳仁微微放大,“你怎知道?”
白希神色一沉,怒声道:
“你真卑鄙无耻!”
“速速把我放了,否则公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对于她的低吼,沈翩枝脸上没有多余的神色,“你的公子正陪着月月,没空理你。”
她把白希绑在榻上。
如此一来,就算他们不在,白希也跑不了。
待找到月月了,再好好回来和白希算账!
萧沉渊立在一侧,见沈翩枝绑得不结实,帮着打了几个死结。
沈翩枝冷眼睨着白希,“你最好祈祷月月没事,不则你将会没有一天好日子。”
丢下此话,沈翩枝转身。
白希冲着她背影喊了一声,“你把我放了,我告诉你公主在哪!”
【把她骗来给自己解绑了,再跑也不迟。】
沈翩枝步伐不带一丝停顿。
萧沉渊跟在她身后,离开时还把门带上了。
“是谢闻洲把人带走的?”萧沉渊问。
沈翩枝忽然停下步伐,直直望进他墨黑的眸底,“萧沉渊,若有一天我跑了,你会把我锁在哪里?”
萧沉渊与谢闻洲是一类人,他们性格孤傲偏执,做法定是如出一辙。
“怎么?夫人是想事先料到,好为日后的逃跑做准备?”
萧沉渊眸里散发幽幽冷芒,危险的气息将沈翩枝笼罩。
他望向她的眸里隐含探寻之意。
沈翩枝羽睫轻闪,眉心透着几许无奈:“我是想从你的嘴里得知,谢闻洲会把月月藏在哪里。”
她不过是问一嘴,他怎么就提到她逃跑的事情了?
难道是逃跑的次数太多了,他应激了?
不过,她拢总也没跑几次啊,也就两回吧。
无论跑了多远,还是被他逮回来了。
他就似一张无形的大网,时常笼罩着她,想跑都跑不了。
沈翩枝思绪回眸,瞧到他眉梢轻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