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待他寻到草药,我们便与他分道扬镳吧。”
沈翩枝点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在她们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白希已经和谢闻洲一起坐进了马车里。
面面相觑,空气带着几分窘迫。
白希看到萧沉渊的那一瞬间,眸光涌动,“好巧,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萧沉渊眼皮微抬,没有搭腔。
白希与沈翩枝对视一瞬,莞尔一笑,“好巧。”
沈翩枝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
谢闻洲:“你们认识?”
“有过一面之缘。”白希柔声道。
谢闻洲瞥了眼她额头的血痕,递去一方手帕,“擦一下吧。”
“多谢公子。”白希接了过来。
向淮月手里端着一碟桂琵琶酥,轻咬了一口,眉梢微扬,很是满足。
她递到贺朝野的唇边,“阿朝,你尝一口。”
贺朝野凑了过来,将她手上余下的琵琶酥一口吃下。
也不知他是否有意,温热的唇轻轻拂过向淮月的指尖,惹得她心头一颤。
贺朝野眸里含笑,“味道不错。”
向淮月觉得他是一语双关,耳尖微红,转身将糕点递给沈翩枝。
沈翩枝没有胃口,刚想拒绝,耳畔响起萧沉渊的声音,“夫人,为夫想吃你亲手喂的。”
花孔雀又开屏了。
沈翩枝指骨微曲,拿了一块递到萧沉渊的唇边。
萧沉渊凑近咬了一口。
沈翩枝感到指尖传来一阵温热,克制着讶异的情绪,幽幽道:“夫君怎还有样学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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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方才可是看到贺朝野的举动了。
刚还在心里感贺朝野挺会的。
没想到下一秒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萧沉渊瞳孔蓄笑,“夫人就说有没有效吧?”
“没有。”沈翩枝不带犹豫。
“撒谎。”萧沉渊语气缓慢又沉稳,“小骗子。”
沈翩枝无言以对:“……”
白希忽然将视线投在向淮月的身上,声线温柔,“我可以吃一块吗?”
向淮月没有开口,而是把整碟琵琶糕放在了桌案上。
态度显而易见,要就自己拿。
白希一愣,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哀哀凄凄地开口:
“姐姐可是不喜欢我?”
向淮月唇角挽起一抹讥讽,“你哪里看出来的?”
白希一身单薄的银白素衣,发髻没有一支簪子,素雅柔弱,与小白花无异。
她眼睫如扇子般扑闪,咬着唇瓣道:
“可是公子收留了我,引得姐姐不满?如此我便离开吧,我不想你们因我心生嫌隙。”
向淮月最烦的就是这种假惺惺的女子,抬起下颚,淡淡道:“那你就下去吧。”
白希身形一顿,水眸莹莹的看向了谢闻洲,轻唤一声:“公子……”
向淮月怕谢闻洲误会,立刻道:
“这位姑娘,你还真误会了,谢闻洲收留谁与我无关。”
“我把琵琶糕搁桌案上是因为端累了,你若想吃,自己去拿便是了。”
“怎么?还想本公主喂到嘴边给你?试问你的脸有多大?”
向淮月最烦的就是这种人,一言不合就哭哭啼啼装可怜。
她可不惯着。
白希眸里噙着泪花,轻轻摇了下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闭嘴。”向淮月语气狠厉了几分。
白希抬起白玉般的手拂去眼角的泪珠,垂下了眼,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