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山的山茶花是轻而易举开的?”
“为何要重新播种?这棵山茶树尚在,只要悉心照料,来年定会开花。”向淮月不解地开口。
谢闻洲道:“你浇了太多的水,树根已经淹死了,来年怎么开花?”
向淮月不死心地挪步上前,蹲下来瞧着树根。
树根发黑,甚至腐烂了,刺鼻难闻的味道直钻向淮月鼻尖。
她两眼发黑,身子一软,往后倒去。
正当她以为会摔在地上时,腰身忽而被一股蛮力揽住。
谢闻洲力道微微一收,向淮月便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两人贴得极近,甚至没有一丝缝隙。
向淮月脑袋顿时炸开了,唇角微微发颤,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用力推他。
老者刚来便看到了眼前这一幕,他虎躯一震,眼睛险些掉在了地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月丫头怎么就跟阿洲抱上了?
真是伤风败俗啊!
紧随其后的玄墨站在老者身后,垂下眼帘不敢偷看。
老者到底是沉不住气了,轻咳了一声。
向淮月脸色忽变,又用力挣扎了一下,总算从他怀里出来。
“怎不打声招呼再来?”谢闻洲抬眸望向老者,神色淡然,好似无事发生般。
老者气得胡子竖起,“你是怪师父打扰你了?你学什么不好,学抢别人新妇,我平时是这么教你的?”
“这不是师父言传身教吗?”谢闻洲语调欠欠地说道。
老者面色幽沉,指着谢闻洲,气得半死,“你……”
向淮月顺了顺老者的后背,垂眸道:
“师父,您别气坏了身子,我与谢谷主并无私情,我方才险些摔倒,是他扶了我一把……”
老者冷哼一声,“这哪叫扶?他都把你摁怀里了!”
他的怒气并不是对向淮月发的,而是对谢闻洲。
甚至恨不得将谢闻洲揍一顿。
向淮月不轻不重地回应,“方才真的是误会。”
老者脸色丝毫不见好转,眉宇间透出几分愠怒,“你不许再打月丫头的主意,否则我再无你这个徒弟!”
“情之一事岂是师父三两句话能决定的?”谢闻洲眉头轻挑,又道,“再者,我与小公主无事发生,怎能让你平白无故指摘?”
老者也不是第一回认识谢闻洲了。
尽管他早已见过谢闻洲的巧舌如簧,可还会被气到。
老者眉头紧蹙,眼神变得凌厉骇人,“你日后与她最好是无事发生!”
谢闻洲眼皮轻掀,冷冷吐字:“我说的是现下,师父扯以后作甚?”
向淮月看着师徒二人争执,脑瓜子嗡嗡作响。
他们怎么还吵得越来越凶了?
见状,向淮月忙道:“师父,您前些日子不是还说让我们自行处理吗?”
她只是不想让他们继续吵下去,匆忙之下说了这句话,没有多想。
可在老者的眼里,认为她是嫌他多管闲事,亦或是对贺朝野无半点感情,有和谢闻洲在一起的苗头。
而在谢闻洲的眼里,她在意他。
谢闻洲眉间戾气褪去不少,眉头舒展,“小公主说得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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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齐穿越!嫁偏执!要离一起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