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这次只是一个警告。”
他一手啃着地脉果,转身背对鹰妖,目光落至窗外花园,深邃似深不见底的幽潭,透不进半点光彩。
“辱我女人,如若再犯,延达克什么下场,他们便下场。”
明明身无半分杀机,然他的低沉轻语却是那般阴冷,宛若爬出九幽的大魔头,彻骨森寒席遍鹰妖每一根神经,忍不住瑟瑟发抖。
感觉跟自己这个正牌妖邪比起来,主人更像是披着武修人皮的大妖魔!
“小、小鹰明白!马上就去办!”
鹰妖结结巴巴忙不停点头,生怕陆安一不高兴当场给它办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它总觉得这几日主人变了很多。
具体就是身上杀气比以往要凌冽不少,恍若一把藏锋许久今朝出鞘的凶煞利剑。
每每看去,都会不由自主产生一阵恍惚,仿佛看见不少同族死于剑下,浓郁血腥味扑面而来。
但这怎么可能呢,自己哪来的同族?莫非主人又回蓝星收割低能儿去了?
鹰妖百思不得其解,却也不敢多问。
天知道会不会触霉头。
“主人,小鹰斗胆问一句,这样会不会太张扬了?”鹰妖略显踌躇,犹豫片刻才壮起胆子。
它觉得与其主动站出去招仇恨,不如坐山观虎斗,笑看狗咬狗的同时稳坐钓鱼台。
犯不着暴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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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觉得,我这个幕后黑手能藏下去吧?”
陆安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打量着它,无语道:“武装镇压特权,这玩意一查一个准,更何况现如今早就不少聪明人猜到我身上了,嫌疑还不低。”
“与其被动暴露,不如光明正大承认,我陆某人行得端坐得正,犯不着遮遮掩掩。”
“跟个宵小一般藏头露尾,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陆某人惧怕他炽冕氏族呢。”
且不说自己如今是天宗道传、仙神代行者。
即便没这层身份,他陆某人一样不惧。
反正结局再差也差不到哪去,他始终有个鱼死网破的选择权。
“可主人您的名声……”
“名声?这玩意要来何用,相较所谓的爱戴,我更喜欢世人的敬畏。”
陆安不屑一笑,握紧拳头,再张开时掌心果核仅剩齑粉。
“有时候,恐惧未尝不是鞭策改革的良方。”
“只有让它们畏惧,感到害怕,它们才会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并加以改正,才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照我说的去办就是了,倘若冥顽不灵,让他们老家生灵涂炭便是。”鹰妖微微俯首,扑腾翅膀悄悄从窗外飞走。
临走前不忘戴上自己的木牌,表示正在执行公务。
【屠龙的少年终成龙,宿主终究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
“啥意思?”
【本辅助说宿主像个背靠天宗,权势滔天的魔头大反派!】
“当反派有什么不好,难道当热血男主拯救世界,一天到晚麻烦不断?”
陆安老脸一黑,他不否认自己解决麻烦的手段比较过激,但有句话说得好。
只要解决制造问题的源头,就可以省去99%的麻烦。
自己不过是采用了两点之间线段最短的硬莽方式罢了。
“说起来兜里源能是有点缺了,等拿到名额就找大姐头出去开荒。”
陆安摸了摸自己干瘪的口袋,轻轻一叹离开卧室。
富丽堂皇的客厅。
刚下楼就听到一阵莺莺燕燕。
“龟龟,共度巫山到早上,莎莎你没坏掉真是个奇迹,练武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