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多普通人相比,黑衫青年无疑是鹤立鸡群,俨然是人群中最闪亮的星。
“佳莺……陆文龙!”
看到二人走出人群,看到丸子头女生乖巧跟在黑衫青年身后却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赤足男子神情落寞,眼底燃烧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泯灭。
仿若失去全身力气,无力倒在安保人员身上。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天塌了,磨破的双脚和各处伤势似乎都没那么痛了。
和恍若刀绞的内心相比,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是你在喊我的名字?”黑衫青年饶有兴致的昂首,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蔑俯视赤足男子,眼底掠过一丝鄙夷。
赤足男子没有回应他,赤红眼眸死死注视着那连头都不敢抬的丸子头女生,虎目噙着热泪。
“我原本还不相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背叛我!背叛我们的婚姻!你对得起我吗!!”
赤足男子越说越激动,直至最后用颤抖的声线悲切低吼,言语之悲愤令听者尽皆为之动容,一时间无数双眼睛齐刷刷集中到丸子头女生身上,摆出看好戏的姿态。
听起来,这似乎是一场感情纠纷。
丸子头女生身体轻轻一颤,没敢接话,更不敢与他对视。
“你就是佳莺的那个老公?”黑衫青年打量片刻不屑一笑:“难怪佳莺不愿意见你,你也好意思说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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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在外不见,在佳莺最需要陪伴的时候还惦记你那破工作,一个月忙忙碌碌到头来也就那点破钱,就这也好意思说爱她?”
“实话跟你说吧,要不是你今天这一出,佳莺还真忘了她还有个“老公”呢,你扪心自问,你除却每月寄点破钱过来,哪尽到一点身为丈夫的责任?”
黑衫青年抱起手颠倒黑白,站在道德制高点字字诛心指责赤足青年,只字不提自己和丸子头女生出轨的事实。
“她为专升本而焦虑的时候你可曾看望过她?她压力过大需要安慰的时候你又曾开导过她?没有吧?”
“相反她找你聊天想谈谈心,你除了给她加油又说了些什么,无非是一些毫无营养的空口白话罢了。”
“你这也叫称职的丈夫?你不会以为你每月寄来那点破钱够佳莺开销的吧?”
“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们,佳莺早就患上重度抑郁症了?”
“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你不在,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过来兴师问罪?!”
“在我看来,你们所谓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实话告诉你吧,佳莺原本是想等升本结束找你分手离婚,因为你不配当她的丈夫!”
黑衫青年弹了弹衣服上的轻灰,脸上的表情逐渐戏谑。
“兄弟,大家都是男人,用不着兜圈子,你实话告诉我,一连几个月不见,你是不是在外面有新欢了?所以一直不来见佳莺?”
“陆文龙你放屁!”赤足青年气的浑身发抖,就连呼吸也变得无比粗重急促。
他无法想象居然有人当小三也能当的如此理直气壮,还反过来倒打一耙!
“别骂人。”黑衫青年眼中闪过狠辣:“本来佳莺是不想搭理你的,不过我想着大家好聚好散,索性就把事情当面挑明,你配不上佳莺。”
“就这样吧,你要再不识好歹,我不介意给你点教训尝尝。”
黑衫青年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俯瞰赤足男子,无视周边逐渐变化的诸多目光,不知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悄悄向赤足男子讥笑传音。
“实话告诉你,你这马子我也不过是玩玩而已,有一说一很润,她在某些方面真是独领风骚啊,哈哈……”
“起初她还装清纯,被老子玩过两次后就听话了,要她干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