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语中却满是害怕,手已经伸进了藏有刀子的裤兜,依旧嘴硬。
“我是说,你难道想继续被你身后的……直到死吗?”
鲤江回过头去,只见公园里的椅子漂浮了起来。
“大师,救命啊!”一瞬间他便失了刚刚的硬气,直接跪倒。
“别怕,我这就来帮你。”只见男子手一挥,椅子便回到原地。
“大师神人啊!”
“别急着谢我,今日是我在这,如若他日,你该怎么办?”唐装男子看着跪在地上的鲤江,转而抬头看着月亮。
“那怎么办?大师你就不能帮人帮到底吗?”鲤江继续哀求。
“我有一计,只要你听从,那么我可保你一直能活下去。”唐装男子走了过去,将手摆在男子面前。
“过来些。”
鲤江也是别无他法。
随着鲤江看向神秘唐装男的掌心,一阵巨大的能量波动到了他的脑子。
那是黄昏下,恍惚间,一个女人,在一座大房子前,向他招手。
“我的……妻子……”鲤江的嘴擅自动了起来。
随后唐装男子推搡了一下他,鲤江没站住脚跟,摔倒在地上,再次起身,却再没见到那人。
可他什么都没有告诉鲤江啊?
但记忆中的那个格外动人的女孩,就在那座房子里,他抑制不住自己想见她的心情,即使刚刚才解决了自己的病态的欲望。
来到那的第一天夜晚,风把他赶到了床底的密室,那时还不算强烈。
接下来的第二天里,他听见了窃窃私语,尽管听不懂,但无一例外,应当全是恶毒的诅咒,那一天,风变强到他只好夜里在密室度过。
好在还有一些人偶和那具尸体,不算太过寂寞。
可闭上眼后,那黄昏下的女孩究竟是谁?鲤江迫切地想知道,记忆永远停留在她的背影,就像是刻意为之。
他终是没忍住,向警局报了警。
记忆在这里便中断了。
视角回到了监狱,审讯室里的灯光下。
“你难道不想知道她是谁吗?”那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魅惑的嗓音不乏柔美,一句话就将鲤江的头抬起。
“……”鲤江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头上的灯光,感到不适。
“就是你想的那个人,无时无刻不在你回忆的那个人……”声音变得张扬,尖锐嚣张。“试着想想自己是谁吧,这并不难……”
猛然间,鲤江独自一人在这寂静无人的夜中,跌入了空无一物的白,那里只有哀哭。
震耳欲聋的哭闹声,不断地刺激着大脑,突然间,一条大船出现,而后一个个身着华丽的面容腐朽,从船上飞到他的身边,将他拉到了那条大船,那是一个小小的女孩,被一个西服腐朽拉着,摔在他的面前。
“她不是第一次……”西服腐朽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孩,那是一抹坏笑。
鲤江点点头,看着这个女孩,那是一脸鄙夷,他唾弃这个失身的不洁女子,竟会毁了他一桩生意。
“钱,我就不付了。”西服腐朽有些蔑视地看着鲤江,似乎瞧不起他。
鲤江看着女孩凌乱的头发和未穿好的内衣,“你已经碰过了,对吧。”
西服腐朽满脸得意,对着自己旁边的人炫耀,“没碰过又怎么不知道是不是……”
“既然碰过了,那就付钱吧。”鲤江盯紧了他腰间有些瘪的钱包,大概明白了他的意图。“如果你不想被喂鱼的话。”突然间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举起了手里的步枪。
刚刚那个西服腐朽只好妥协,跪了下来,承认自己没钱的事实。
“老板,求求你,放过我吧。”倒在地上的女孩看见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