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才是最幸福的吧……”
黑影手里有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年轻的人,却脸色忧郁,身着围裙,正烹饪着面包,背景是一间白色面包坊。
“那为什么……”我不知为何,对这些魂灵抱有怜悯同情,或许是承诺的原因吧。
“我不会回答你,但你要记得,只有你才可以救她们,我办不到……”声音逐渐变小,直至消失,回过头来,只看得那座位上是一片枯死的树叶。
那是秋日最后的辞别。
“那个人我觉得好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轩辕雪挠着头,完全没在意后车窗的玻璃碎了一地。
“我也是,先回去吧。”我拿起那片落叶,中间特殊的孔洞,引得我想到了什么。
“那鬼潮呢?那东西该怎么办?”轩辕雪瞥了我一眼。
“按他所说,我觉得它们只会去一个地方,那就是阵眼所在的地方。”
“哦~对了,李麟,关于那个心脏?我好像听你说过一点,只知道它可以抵御鬼魂。关于那枚心脏,你说详细一点吧。”轩辕雪专心开着车,询问着关于那个心脏。
“那个嘛……”我回答了大概的所有内容,但巧妙地去除了那块抹布的剧情。
“咦——那你别碰我啊,居然用手拿那玩意。”她可谓是一脸嫌弃,但如果她知道那块抹布干过什么,她一定会嫌弃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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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那是牢笼内,一个瘦削的男人,头发凌乱,疯疯癫癫了一阵子之后,蹲在某个角落,他现在害怕极了,只有他自己清楚此刻究竟多么危险。
“鲤江,你明天就可以出去了。”门口的一个小警察锁紧了所有的门后,对他说着再见。
在门锁落下之后,黑暗随之降临,只有头上那一个很小很小的灯,忽明忽暗,几只苍蝇和他一起,被勉强照亮。
除此之外,桌子上就只有留下的一张纸而已了。
慌乱之下,一阵阵记忆涌动,一幅幅画面出现。
那是他自江边苏醒后与一家人生活一段记忆。
鲤江并不叫鲤江,只是他被发现在鲤鱼江畔,就被人家叫作这个名字了。
他不清楚自己过去的几十年。
“爹,你看这里有个人。”稚嫩的童声的尽头是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正用一根小木棍戳着他。
路平安是个医生,医者仁心令他立刻就对这个人展开了救助。
随着一阵呛水声后,那个男人苏醒了过来。
“你们……是谁?我又是……谁?”显然这个人失去了自己的记忆。
“你是鲤江……”没等女孩说完。
那个男人便自顾自的说着,“我是鲤江吗?”随后便晕了过去。
“边发现的。”女孩懵懂的眼睛盯着看着倒下的人,“他怎么了?”转而望向自己的父亲。
“别担心,孩子,他只是睡着了。”路平安的妻子早早离世,现在女儿是他唯一的牵挂了,对于这个在地狱中拯救自己的天使,路平安发过誓,一定要保护好她。
无论是她的健康还是她的感受。
路平安把鲤江抬回了家中。
“没有身份的家伙吗……”路平安看着眼前的男人与他浑身不可忽视的伤口。
那是毫无疑问,是枪伤。
当时战乱年代,路平安想只当他是一个逃难的人,也不大可能。
尽管可疑,可路平安却还是救了鲤江。
从那一天开始,一直到女孩长大,路平安一直在帮助着这个素不相识的人。
“可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和我的父亲,我们待你那么好……”
那是铁窗口里传来的一阵冬风,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