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的柔弱。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告诉我,遇见我她真的很高兴,希望我能永远记住她,不然的话,她会很困扰的。
“那你会哭吗?”我抬起头,“我不想你哭,因为你哭起来肯定不好看。”眼角有些湿润,喉咙有些颤抖,但话说的很是完整。
“我才不会哭呢。”她用手擦了擦脸,拉上了窗帘。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是抽泣声与哽咽声,始终不断,她是多么喜欢这个地方啊。
回去的路上,看不见前方,只有后方的别墅,久久挥之不去,头很沉,以至于看不见前方的人。
“哇——疼死我了。”王鸣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现在应该是被撞翻在了地上,灰尘落在他黑色的外套上。“我说你小子,怎么走路不看路啊。”他低着头,并没有发现我是谁,一开口就是国粹。
我懒得回答他,于是想尽快离开,谁知他不依不饶,还抓住了我的衣服,直到看清楚我的脸,他依旧没有认出我,只是在说着晦气之类的话。
“真是个怪人,话都不会说,算了,老子懒得和哑巴打交道。”说罢便一脚踢向了我,离开了。
我毫无防备,毫无痛觉,躺在地上,无声哽咽。待到月亮爬上了树梢,我才爬起来,回到了家,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第二天,云家启程的消息并没有让我太过震撼,但是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她的声音一直挥之不去,我一闭上眼睛,就是一只红色的恶魔在追着云倩,她不断地大喊着我的名字,在那片最初见面的地方,手中抓着一株蒲公英,被恶魔撕裂。我的精神饱受摧残,突然,我站起身来,向着那片地方,长有蒲公英的田野奔去,去的路上,人变得越来越多,每个人的嘴里都是天谴已至,这让我更加的感到害怕,穿过人群,看见的是,金黄色的田野上,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她,三道从脖子到腰间的巨大伤痕赫然在目,喷涌的血使得周围的一切变得血红,而她的手中还握着一株蒲公英,和梦里一样。我无法控制地干呕起来,眼泪和鼻涕也顺应而下,可是为什么她会死呢,她不应该死,转头望向周围的人,一个个都在说三道四,伶牙俐齿还在折磨着死去的人,此刻我的脑子里产生了一个想法,他们该死。云倩的家人全部都在那座别墅里,睡着了,只不过再也醒不了了。
从那天起,我便一直在抹杀村子里的人,那些该死的人,不知不觉,该杀的全杀光了,回过神来,村子里一个人都不剩了,哦不对,跑了一个,所以我就被关到这来了,好像是什么,我被诊断有神经病,所以死刑变成了无期,毕竟风可是能带走热量的杀手呢。
不知为何,我将隐藏在心中的往事全告诉了他,我好像就是想让他知道而已。川岚从床上走下。
“风先生,你觉得人类这种生物怎么样。”
异【源】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