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将手摆向了我,“朋友二号,高盛。”手又摆向了高盛,“然后就是我,柳星岩”“对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果然,柳星岩这家伙又没有问别人的姓名,就擅自把别人当成了朋友。
“哦,原来如此,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呀。”那个人看上去瘦瘦矮矮的,相貌有着几分随便,当然那是和柳星岩比起来。
“我的名字叫田明,你们好啊,李麟,高盛,柳星岩。”田明有礼貌地向我们每个人握了手,除此之外,还有他的傻笑。
于是,这场宿舍会面在柳星岩的主导下结束了,每个人都开始忙活自己的床铺布置和行李摆放,每个人都回到自己的私人领域,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宿舍一时间变得很是安静。
“对了,你们都知道明天早上八点有一个开学仪式吧。”柳星岩随口问了一句。
然而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大大的疑惑。
“我们都不知道诶,幸亏有你,你可真靠谱。”田明回道。
我和高盛表示认同,毕竟都是从大老远的地方匆匆来到这的人,极度的身心俱疲,该说不说能找到宿舍都已经很好了,就没在奢望在记得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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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已暗下,刚刚还在通人的街道,一时间鸦雀无声,长时间的火车生活,早就让我们的眼皮打架,当然不包括我和柳星岩,因为我们俩那趟车由于恐怖袭击早到了几天,这使得我们得到了充足的休息,闲来无聊,只好闭上眼睛歇息,翻来覆去,辗转反侧,L省的夏天似乎有些长,明明没有太阳,却显得异常的闷热。
起身坐起,看见高盛的腿从床上伸出了大半,而田明的脚压根够不着床头,不由得笑了一下,再看柳星岩,这个聒噪的家伙唯一清净的时候就是睡觉的时候,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提着一盏灯走了出去,到了外面之后,才发现灯是多余的,在校园的街道两侧,各种颜色的路灯齐刷刷的亮着,我悻悻地收起了手电,继续往前走。
在路上我不断地思考着前几天的那次恐怖袭击,“仔细想想也是很奇怪啊,为什么只是吵到了那个人,那个人就发这么大的脾气,还乱砍人。”我自言自语道。
“还有那些黑雾又是什么,和我小时候在洞中见的好像,而且那团雾好像还会说话,虽然听不太懂,但一定是什么不好的东西。而且任何的报纸都没报道这件事,就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最关键的是,那个人最后好像死了,毕竟上半身都没了,为什么没有警察来找我问话呢?这一切都好像太离奇了,等等,为什么会在火车上发疯,火车以外也有很多吵的地方,假设他以前就发过疯,警察又怎么会让他就这么自由呢,或者他是被火车上的什么东西给影响了,不,也有可能是他的情绪影响到了火车上的什么,比如说那团黑雾,否则的话这一切都说不通,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罢了,但一定有什么原因,这一切未免太刻意了吧,疯子的出现以及我解决了那个疯子。”想到这我不禁看向了自己的右腿,当时我就是用这条腿把他踢到了天花板上的空隙里,“等等,不对劲,我的力气有这么大吗,医生也说过我只是轻微脑震荡,但如果我能踢飞那个壮汉的话,为什么我的腿却没一点伤呢,我,究竟,哦不,我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刚刚开学的大好年华,却被突如其来的诅咒席卷,我第一次对自己的存在本身产生了怀疑,而时间会证明我所怀疑的一切。
怀着忐忑与不安回到宿舍,躺下,那天,我彻夜未眠。
清晨,阳光早早的拉开窗帘,温柔的叫醒我们每一个人,不比昨天,今天的大家仿佛疏远了一些,也许这才是正常现象,可这就苦了柳星岩,他一大早就闷闷不乐的。
“怎么了啊,你,平时的你不应该叽叽喳喳的吗。”我靠过去,开玩笑道,希望能够转换一下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