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凤目移到那个正朝他们走来的女子身上。
只见那女子一袭红色劲装,行走时步伐豪迈,衣带飘飘,所过之处仿若带起一阵爽朗清风。
虽然不施粉黛,相貌平平,可她却生得一副大气面容,眉如墨画,浓淡相宜,双眸明亮,顾盼间神采飞扬,无半分扭捏之态。
她一头乌发高高的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耳畔,更为她增添了几分洒脱气息。
“哟,醒了?”
她不经意的瞟一眼萧霓仙,遂将双臂盘在祁远竹脑后,撒娇似的嘟着唇,与他四目相对。
“不是说好了要陪我去骑马吗?”
“又来看她!你每日都对她这般惦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你的皇后呢。”
“你若再这样忽视我,我就可就后悔让她入宫了。”
祁远竹丹凤眼偷偷地斜一眼萧霓仙,双臂缓缓地环在苍羽的纤腰上,丹凤眼里溢满了温柔。
“昨日郎中不是说她今日会醒吗?故而朕想来看看,毕竟她是朕的故人嘛。”
他大手抬起,轻捏怀中女人的小鼻子。
“朕不是说让你自称本宫的吗?怎的又忘了?”
苍羽调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来。
“称不称本宫的有那么重要吗?左右谁也不敢不认我这个龙元国的皇后。”
龙元国的皇后?他们是夫妻?
萧霓仙惊得张大了嘴巴,粉唇颤抖了许久都发不出半丝声音。
祁远竹竟然称她是他的故人?
她玉手紧紧的攥着身上的锦被,原本还在庆幸能和祁远竹一起幸存下来的她,瞬间如掉入了万丈冰窟窿一般,娇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看着眼前甜甜蜜蜜拥在一起的一对人,她贝齿紧咬,恨恨的闭上了眼睛。
“萧霓仙?沧澜国的皇后,对吧?”
“听说你手段狠辣,连皇帝的母亲都敢杀呢。”
苍羽目送祁远竹出门口,径直移步到榻边,杏目得意的眯着榻上早已泪流满面的女人。
萧霓仙抬手擦掉眼角的泪珠,凤目倔强的迎视过去。
“这与你何干?”
苍羽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躬身一把扯掉她脸上的遮面,冷冷笑道。
“你说与我何干?”
“祁远竹是我的男人,他是为了借萧家的势力报仇,才会潜伏在你身边供你差遣的。”
“你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吗?”
“真是愚不可及!”
“以后,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待在这紫霄宫内,不要带着你这张鬼一样的脸出去吓人。”
“否则的话,我可是无论如何都容不下你的!”
鬼一样的脸?
萧霓仙凤目盯着苍羽手中那个缓缓飘落到地上的遮面,表情一滞。
苍羽鄙夷的勾勾唇角,对着身边垂首站立的侍女挥挥手。
那侍女便抱着一面铜镜,快速地掠到榻边,将那铜镜双手奉到萧霓仙跟前。
“你还不知道你现在是怎样一副尊容吧?快瞧瞧,看你还识不识得铜镜中的自己。”
萧霓仙蹙眉,凤目颤抖着移至铜镜上。
强夺虐宠,疯批新帝蚀心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