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处置。
“不要!”她扑过去将那木匣子抱在怀里,紧紧拥着,“皇上,父兄已死,现下臣妾只有这一丝念想了,求您高抬贵手。”
夜景湛不以为然的蹙眉。
“你的父兄可是沧澜国的罪臣,你胆敢祭奠他们,已是大不敬!”
“现下竟然还妄想将他们的骨灰留在宫中?”
黄福安一个眼色,身侧的几个太监便再次扑将过去,将她怀中的木匣子硬生生的夺了,而后快速带离。
“不要……”
萧霓仙无助的摔倒在地上,玉手向着木匣子被带走的方向用力的伸,手指大力伸开,却只抓回了一把绝望。
夜景湛这才躬身将苏汐月打横抱起,行至萧霓仙身侧时,他还不忘冷冷的丢下一句。
“你以为那是你父兄的骨灰吗?”
“据朕所知,你父兄的尸身是随那些银狐卫一起被扔到乱葬岗的,当日夜里,便被一群饿狼啃食殆尽了。”
“今日朕便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不罚你了,回去将宫规抄一百遍,明日一早送到朕的御书房去吧!”
宫规一百遍?那萧霓仙一个人怕是抄到明日傍晚也难抄完吧?
苏汐月锦帕掩着口,笑得无声。
惜芳阁寝殿内,如意榻旁,夜景湛蹙眉盯着正在为苏汐月诊治的叶璞玉和安瑞祥。
她脸上的伤口到现在还往外渗着血。
他着实是担心她这张绝美的脸蛋会因此留下疤痕。
“皇上,丽妃娘娘这伤口稍微有些深,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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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什么?”夜景湛没等叶璞玉把话说完,便愤愤的打断了他,“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丽妃的脸上绝对不能留疤。”
叶璞玉难为情的抬眸瞄他一眼,喃喃道。
“这恐怕有些难,不过,也不是绝无可能。”
“皇上放心,臣等定会尽心竭力医治好娘娘的,绝对不能让这伤口损了娘娘这旷世容颜。”
苏汐月却是闭着眼躺在那里,一言不发,表情异常镇定,仿佛从来都没有为脸上的伤疤担心过。
“月儿!”
待众人离去后,夜景湛一脸凝重的在榻边坐下,冰冷的指腹在她伤口的边缘柔柔摩挲着。
“痛不痛?”
苏汐月这才故作乖巧的睁开眼睛,脸上的笑容十分牵强。
“臣妾不疼。”
“只是……接下来的日子,臣妾……恐怕就不能侍奉皇上了。”
夜景湛星目一紧,蓦地俯下身来,大手嵌着她玲珑的下颚。
“你是故意弄伤自己的!就为了不侍寝。”
苏汐月粉唇一紧,俏脸上的笑容僵滞在唇角,美目飘忽的低垂下来。
“臣妾……不敢。”
夜景湛却依旧不依不饶的咬着牙。
“你还不知道吧?沈容芷已然同他的父亲母亲回南疆了。”
“他已然向朕保证过了,他永远不会再见你了,否则的话,他甘愿被朕……诛九族。”
保证?苏汐月不由得冷笑出了声。
难道夜景湛真的以为,一纸保证书还能阻断她和容芷之间的真挚感情不成?
那不过是她和沈容芷商议好的权宜之计罢了。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那样想,您误会臣妾了。”
她忽的将双臂盘在夜景湛颈后,美目脉脉含情的迎视着夜景湛那双因为嫉妒而略显癫狂的眸子,粉唇随之抬起,在夜景湛那双浑厚的唇瓣上蜻蜓点水似的一吻。
强夺虐宠,疯批新帝蚀心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