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了。”
他抬眸望着头顶那片蔚蓝的苍穹,深深地舒口气。
“这个祁远竹定是不简单,他这般处心积虑的扮做太监,潜伏在皇后身侧,绝对不会只是为了儿女私情这么简单。”
乔一淡淡一笑,侧过身来,与他并肩而立。
“他看似萧家父子的棋子,实则萧家父子才是他的棋子。”
两人又默默站了许久,乔一才领了找画师卫祁远竹画像、通缉祁远竹的命令,快速闪身离开。
留下夜景湛独自一人站在那里,回想着之前他为了萧霓仙,多次误会苏汐月的事,黯然神伤。
原本苏汐月的心就不在他这儿,他还做了那么多伤她、不信任她的事,怨不得她会那么想要与沈容芷远走高飞了。
入夜,大理寺牢房里静悄悄的。
沈容芷微闭双目,瑟缩在墙角的草铺上,白色的锦袍上满是污渍和尘埃,束在脑后的乌发上星星点点的沾满了稻草。
牢房正中的破旧桌子上,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微风吹来,纸张随风摇曳,发出轻微的“哗哗”声。
他干涸的唇瓣毫无血色,起皮翻卷,几道嵌着血红的裂痕触目惊心。
他努力张嘴喘息着,似是这寻常的呼吸已然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突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牢房门外传来。
他警醒的睁开双目,无力的蹙眉望向牢房外那抹绛紫色的身影。
夜景湛将他关在这里已有两日了,不但对他不闻不问,还不给他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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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他写下永远不再返回上京的契书,跟随着他已然赶回上京的父母,重新回到南疆去过活。
“还不写吗?”
夜景湛星目冷冷眯着他,若不是看在之前的情分上,他哪里还会给他活着离开上京的机会。
若不是苏汐月这几日还算乖巧,未曾在他的跟前问起过沈容芷,他才不会对他这般宽容。
沈容芷冷冷一笑,眼睛再次闭上,身子倚在墙壁上,佯装睡着了的样子。
“那就休怪朕不留情面了。”
他冷冷给身后的几个小太监递个眼色。
那几个小太监便快速地打开牢房门,将沈容芷死死的禁锢在地上,撩起他的长袍,作势要扒掉他的中裤。
“夜景湛,你要杀便杀,这是作甚?”
沈容芷没好气的鄙视着缓缓逼近他的夜景湛,竭尽全力挣扎着。
夜景湛冷冷一笑,顿在他的身侧。
“这位公公可是上京城里净身手艺最好的。”
“既然你不愿自行离开,那便永远的留在宫里吧。”
“你不是一心想着朕的丽妃吗?朕便成全你,今日净了身之后,朕会让你留在她身侧,侍奉她一辈子的。”
沈容芷眉头一紧,惊恐的望着夜景湛身后,那个老太监手中握着的匕首。
“夜景湛!你不能这样!”
他拼尽全力嘶吼着。
夜景湛面无表情的睨着他。
“朕能不能这样,那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你净了身之后,朕会送你的父亲、母亲和妹妹一起去南疆去做苦役的。”
“因为你,你的父亲,连南疆守吏也做不了了。”
说罢,他勾起唇角冷嗤一声,别过身去,星目斜着身侧那个,不停用纱布擦拭着匕首的老太监。
“还等什么,动手吧!”
强夺虐宠,疯批新帝蚀心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