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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出来,朕如何判断真假?”
苏汐月含泪的眸子巴望着窗外的远山,之前她也无数次在夜景湛跟前说起萧霓仙的表里不一,结果又如何呢?
她冷冷一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侧过身去。
“皇上去忙吧,臣妾乏了,想好好地睡一觉了。”
夜景湛正欲开口再说什么时,黄福安带着佝偻着脊背的安瑞祥进了门。
“奴才参见皇上、丽妃娘娘!”
安瑞祥双膝弯下来的时候,眉头痛苦的拧巴着。
他的声音明显比之前低沉和虚弱了许多。
苏汐月蓦地转过身来,美目仔细审视着缓缓抬起头来的安瑞祥。
他身上的那套太监服,显然是新制的,衣服上折叠的褶子犹在。
长长的袖子虽然遮住了他的手臂,却遮不住他红肿且隐约带着鞭痕的十指。
高高的衣领虽然将他的脖子遮了个严实,但是下颚处露出的依旧往外渗着血的鞭痕却十分明显的延伸到了衣领处。
“小祥子!”
苏汐月美目里盈满了泪水,恨恨的斜向夜景湛。
安瑞祥一向受夜景湛赏识,尚且伤成这样,辛果岂不是更惨?
“夜景湛,你有什么,冲我来便是,为何要折磨这些下人?”
“他们没有错,他们只是奉命行事!”
夜景湛不以为然的冷笑,星目阴郁的眯着。
“知情不报,你觉得他们没有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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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弄不清楚,在这皇宫里,朕才是他们唯一的主子!”
说罢,他起身移步至窗边,背对着他们。
黄福安赶忙拿来一个针包,递给安瑞祥,满脸同情的低声道。
“小祥子,快去给娘娘施针吧!”
“她现下很是虚弱,你得救她。”
安瑞祥红着眼上前,勾起唇角勉强的笑着低声道。
“娘娘放心,奴才们都无碍的,都是些皮外伤。”
一番针灸过后,安瑞祥马蹄袖拭着额头的汗珠,起身向夜景湛行告退礼。
夜景湛挥手示意他离开,却在他转身迈出两步后,忽的又叫住了他。
“站住!”
他躬身捡起安瑞祥转身那一刹那,从他的袖袋里掉出的信件。
“这是什么?”
安瑞祥一脸诧异。
“奴才不知。”
苏汐月眉头微紧,方才她看得真切,那信件的确是从安瑞祥袖袋里掉出来的。
夜景湛自顾自的打开信件,入目,他的厚唇便愤愤的瘪成了一条线。
见他星目中的怒火越烧越旺,苏汐月莫名的感觉有些不甘。
黄福安和安瑞祥不约而同的屏住了呼吸,目光齐齐聚在夜景湛手中的那封信上。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夜景湛一步一步移向苏汐月,牙齿似是要被咬断了一般,咯吱咯吱作响。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他顿在如意榻旁,唇角快速抽动着,大手揪着苏汐月的衣襟,将她整个人都拖了起来。
“苏汐月!”
“你到底还有没有廉耻之心!”
强夺虐宠,疯批新帝蚀心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