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艰难跪行至他跟前,玉手揪着他的衣襟。
“只要他能好好活着,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夜景湛大手忽的握成拳头状,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他俯身,星目里薄雾弥漫,厚唇颤抖着质问道。
“你就那么爱他吗?”
“你别忘了,朕才是你的男人!”
“他的死活早就与你无关了!”
苏汐月绝望地冷笑起来,泪眸不甘示弱的迎视着他。
“夜景湛,容芷他曾经可是你最好的兄弟!”
“夜家被抄家灭门之时,若是没有他竭力为你跑前跑后的求情,你现在早就没命了!”
“你怎么可以如此没有良心!”
夜景湛眉头一紧,冷冷的背过身去。
“朕已经饶了他的命,将他和他的妻子送到了南疆,容他们一家人在南疆安居乐业。”
“可他偏要不珍惜,偏要得那相思之症,现下就算是他病死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他明知道你已然是朕的女人了,他就不该再想你!”
说罢,他作势要离开,临行前还不忘回头警告似的叮嘱瘫坐在地上的女人。
“苏汐月,你最好安安分分的待着!”
“若是再有什么非分之想,朕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你的阿弟!”
夜景湛走后,惜芳阁内便平白多了一队侍卫,不时的在院子里巡查着、转悠着。
就连辛果和锦书他们几个出个门,也要被搜身,还要盘问半天。
苏汐月一连在惜芳阁寝殿内,静思了几日才明白,萧霓仙和柳梦惜争相将沈容芷活着的消息告诉她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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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想要的大抵就是这个结果吧,周旋了这么多次,不成想,她还是掉进了她们的圈套。
夜景湛自从那日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惜芳阁。
即便是忙完了政事,他也从未离开过御书房半步。
整日里闷闷不乐的,就连膳食都用的比平常少了许多。
“皇上!”
黄福安执着拂尘,迈着小碎步蹑手蹑脚的行至他跟前。
“柳常在求见!”
这几日夜景湛火气大,黄福安无论做任何事,都是十倍的小心。
方才他见那柳梦惜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便知了她的心思。
谁知她却执意非要让他进来通禀。
夜景湛上眼皮微抬,眸色晦暗到了极致。
“她来做什么?”
黄福安赶忙低下身子。
“奴才不知。”
夜景湛眉头一紧,冷冷笑道。
“那便让她进来吧。”
反正闲着无聊,他倒要看看她想玩儿什么把戏。
前几日叶璞玉来报,说柳梦惜这几日给了胡建耀不少银子,为的便是索要助孕之药。
她倒是煞费苦心?
只是她一个常在,每月的月例有限,她是哪来的那么多银子去打点胡建耀的呢?
“臣妾参见皇上!”
柳梦惜羞赧的低着眉,淡淡的笑。
夜景湛看都不看她一眼,低眉轻抿着茶盏中的茶水。
“柳贵人何故要见朕啊?”
柳梦惜粉唇紧了紧。
“近日雪大,天寒,臣妾亲自下厨给皇上炖了紫苏生姜汤,皇上趁热喝些吧。”
这几日听闻苏汐月被软禁,她别提多开心了。
她可不能放过如此好的接近夜景湛的机会。
夜景湛招招手,示意她亲自己将那碗汤是送到跟前。
柳梦惜这一路走来,心脏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