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竹却听得声泪俱下,这几日他无数次听奉喜说起过萧霓仙找不到他时,失魂落魄的模样。
现下终于可以亲眼看到她,抱到她了,他怎能不心痛?
“娘娘!奴才是去做很重要的事情去了。”
“娘娘不知道,短短七日,奴才过得就如七年那般漫长。”
他薄唇缓缓下移至她白皙的耳唇上,蜻蜓点水似的轻吻着。
萧霓仙柳眉一蹙,玉手扼住他的下巴。
“到底是什么事如此重要?竟然能让你不惜冷落本宫!”
祁远竹凄楚一笑,明显苍白的俊脸上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凄凉。
“等过几日娘娘便会知道了。”
他略显干涸的薄唇轻微蠕动着。
萧霓仙这才发觉了他的异样,凤目欺近一些,仔细审视着祁远竹。
“你怎的了?是生病了吗?为何脸色如此不好。”
祁远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是啊。”
“什么病?”萧霓仙扼着他下巴的玉手,忽的摊开,附在他俊美的侧脸上,“可用本宫宣太医过来为你诊治?”
祁远竹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不用,微臣患的是相思病。”
说着,他将薄唇附在萧霓仙娇艳欲滴的粉唇上。
“微臣的病,只有娘娘可以医治。”
萧霓仙俏脸上忽的飞上两朵红晕,玉手轻抚他那双薄唇。
“你这张嘴啊!”
“本宫真真是……爱死了……”
说罢,她将俏脸贴进祁远竹的怀里,笑的别提多甜了。
自从上次动了胎气后,他们之间便一直很克制。
萧霓仙从最初的喜欢与他热烈相向,到现在的喜欢与他安静温存,她越来越发现自己离不开他了。
祁远竹大手轻抚她的脊背,薄唇轻吻她的额头。
“娘娘,奴才今日可否问您一个问题。”
萧霓仙毫不犹豫的点头。
“自然可以。”
祁远竹一脸严肃地低眉盯着萧霓仙的俏脸。
“奴才真的从未走进过您的心里吗?”
“哪怕只是一点点?”
萧霓仙粉唇一嘟,俏脸笑的十分诙谐。
“为何要这般严肃的来问本宫这个问题。”
“本宫之前不是回答过你很多次吗?本宫的心里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祁远竹丹凤眼里泛起明显的失落和绝望。
“如果奴才死了呢?娘娘也不会难过吗?”
萧霓仙挑挑眉,一脸恶作剧的表情。
“对啊,本宫才不会为了一个奴才去掉眼泪。”
祁远竹蹙眉。
“可娘娘方才明明已经为了奴才掉眼泪了。”
萧霓仙羞赧的低眉。
“才不是呢!”
“本宫不过是担心,若是找不回你,本宫的哥哥会被乔一抓到,萧家也会随之惹上大祸罢了!”
祁远竹抚着萧霓仙脊背的大手一紧,深深地叹了口气。
“娘娘,奴才明白了,一切不过是奴才在自作多情罢了。”
萧霓仙勾起唇角神秘一笑。
“好了,不说这些了。”
“眼下最重要的,你还是得赶紧想个法子,帮本宫早日将哥哥送回萧府!”
祁远竹凄楚的点点头。
“娘娘放心,乔一这几日已然放松了对出宫人员的排查力度。”
“奴才来之前,已然安排将一切妥当了。”
“公子这会儿,应是已经安然无恙的被带到宫门之外了。”
萧霓仙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