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了,你也无须再叫她妹妹。”
“朕的后宫里以后就只有你了。”
萧霓仙含泪咬唇,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凤目巴巴的望着夜景湛。
“皇上说这些话,臣妾怎的愈发觉得像是在做梦了呢?”
她勾起唇角,幸福的笑,笑着笑着,眼泪又从眼眶中滑了出来。
傍晚时分,萧霓仙早早的便沐浴更衣,候在寝殿里了。
自从夜景湛说了晚上会来,她脸上的笑容便没有停过。
看来也无须再跟哥哥打赌了,这赌局还没开始,她便已经赢了。
“娘娘!”
祁远竹突如其来的唤声,吓得她手中的玉梳蓦的滑落在地上。
她略显愤怒的抬眸,剜着铜镜中正用炽热的眼神打量着她的祁远竹。
“大胆!明知皇上要来,你竟然还敢来找本宫!”
还好,这会儿奉喜和元香都去忙着为她准备侍寝用的物件了,她可不想让任何人再撞见她和祁远竹有瓜葛。
祁远竹似是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怒火。
他抬手轻柔的附在她纤弱的香肩上,轻轻地摩挲着。
“娘娘终于要如愿以偿了,微臣是来恭喜您的。”
萧霓仙冷哼一声,起身一把推开他,恶狠狠道。
“滚出去!”
“再用你那双脏手碰本宫,本宫就灭了你!”
祁远竹挑挑眉,俊脸上扬起一副满不在乎的笑意。
他再次欺身上前,勾着萧霓仙的纤腰,强制性的将她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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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样,好伤微臣的心啊。”
他放肆的埋首吃着她微微泛红的耳唇。
“你这是有了皇上,就觉得微臣多余了吗?”
他嗓音低沉而沙哑,眸子里泛出吃味后的浓重醋意。
“啪!”
萧霓仙抬手便是一记狠厉的耳光,打得祁远竹耳朵嗡嗡作响。
“狗奴才!胆敢冒犯本宫!”
“来人啊!将这个狗奴才拖出去,杖责五十!”
祁远竹似是没料到萧霓仙会真的喊人,他大手微紧,眉宇间荡漾起一丝明显的凄凉。
几个太监蜂拥而入,看到祁远竹后,他们显然有些惊讶。
方才他们一直守在门外,并未看到祁远竹进门,为何这会儿他会在房间里呢?
尽管心里有疑问,却是谁也不敢多嘴半句,只毕恭毕敬的低垂着脑袋,躬身待命。
“将这个狗奴才拖出去,杖责五十!”
萧霓仙毫不犹豫的再次重复道。
几个太监面露难为之色,平日里他们可是一直听祁远竹使唤的。
他们又怎敢轻易对他动刑。
“你们没听见本宫说什么吗!”
见萧霓仙再次开口,祁远竹索性对着她颇含深意的一笑,主动走到那几个太监跟前。
“你们是想违逆皇后娘娘吗?”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咱家去受罚!”
他刻意将“受罚”二字说的很重。
强夺虐宠,疯批新帝蚀心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