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上的荷包接过来放在掌心里端详了许久。
那上面竟然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样。
“奉喜这是春心荡漾了吗?”
奉喜脸颊绯红,眸子偷偷的瞥一眼不远处的祁远竹。
“娘娘莫要笑话奴婢了,这图样原是奴婢随意绣的。”
萧霓仙又怎会看不出奉喜的心事,她凤目眯着祁远竹的背影,若有所指道。
“不如本宫代你将此物送于祁公公?”
奉喜忽的抬头圆瞪着双眼。
被萧霓仙说中了心事,她显然很是惶恐。
“娘娘,奴婢不敢与太监私相授受。”
“奴婢只是与其他宫女一样,瞧着祁公公好,并没有其他心思。”
她显然会错了意,以为萧霓仙是看出了她对祁远竹的心思,要责难于她。
萧霓仙笑着躬身将她扶起。
“傻奉喜,你这么紧张作甚。”
“本宫不过是想要借你的荷包犒劳一下祁公公而已。”
“你去库房里挑个喜欢的发钗,就当做是本宫与你做个交换,如何?”
拿什么犒劳祁公公不好?为何偏偏要拿她绣制的荷包?
奉喜一头雾水,尴尬的笑道。
“娘娘要用,尽管拿去,何用交换啊。”
午膳后,萧霓仙斜靠在后院凉亭的软榻上,凤目微闭,玉手轻轻的敲打着榻边的木柱,别提多惬意了。
她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时不时的抬起上眼皮瞧一眼不远处的回廊,似是在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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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远竹忽的从凉亭顶上闪身飞下,落在她的软榻旁,低眉俯视榻上女人艳丽的笑脸,丹凤眼里溢满了柔情蜜意。
见萧霓仙没有察觉,他忽的俯身在她的粉唇上轻吃一口,而后毕恭毕敬的直起身子,肃立在她身侧。
萧霓仙娇躯一紧,蓦地睁开眼,错愕的坐起身,锦帕掩在唇瓣上,凤目环顾四周。
见四下无人,她这才舒了口气,凤目愤愤的瞪着祁远竹,厉声斥责。
“你是疯了吧?青天白日的竟然敢这般对本宫!”
“不怕掉脑袋吗?”
祁远竹勾起唇角坏坏一笑,俯身欺近她满是怒意的俏脸。
“皇后娘娘青天白日的召奴才来后院,还特意屏退了左右,不就是想奴才了吗?”
萧霓仙只觉得心脏陡然间如小兔子一般,蹦跶个不停。
俏脸上陡然间升腾起一丝明显的红晕,她错愕的别过脸去,羞赧的低着眉。
“你若是再胡言乱语,本宫便杀了你!”
祁远竹忽的放肆的勾住她的纤腰,如一团炽热的火焰般,俯身吻住她微微颤抖着的唇瓣,放肆的燃烧着他那被禁忌的爱欲。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法遏制的热烈,每次触碰都似是要将怀中的女人燃到沸点一般。
萧霓仙原本竭力推搡着他的双臂,缓缓软了下来,她缓缓的闭上双目,逐渐的沉沦在他的放肆中。
“哗啦!”
不远处的草丛里,忽的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
那声音犹如一声惊雷,将原本纠缠在一起的二人惊得僵滞在原地。
“是谁!”
祁远竹冷喝一声,眸子瞥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强夺虐宠,疯批新帝蚀心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