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欢愉之后,夜景湛满足的直起身子,俯视着身下不着寸缕的女人,俊脸上满是笑意。
方才她着实乖巧,没有反抗,时不时的还会发出令他亢奋的嘤咛之声,他爱极了身下这个与他完全融合过得女人。
虽然她的俏脸上,依旧带着隐隐约约的嫌恶之意,可他坚信,终有一日,她会同他一般因此而愉悦的。
“臣妾可以回沈府了吗?”
苏汐月将锦被紧紧裹在娇躯上,瑟缩在床角,俏脸清丽冷艳。
夜景湛不慌不忙的走到门口,接过宫女奉上的姜茶,小心翼翼的放在唇边吹了许久,才送到她的唇边,挑挑眉,示意她服下。
苏汐月只得无奈的舒口气,接过姜茶仰起头一饮而尽。
“皇上!”
见夜景湛只是站在窗前默不作声,她显然失去耐性了。
若不是没有衣衫蔽体,她这会儿恐怕早就冲上前去质问他了。
“待雨停了,朕便派人送你回去。”
夜景湛回转身,勾起唇角,星目颇感兴趣的凝视着苏汐月那张气鼓鼓的俏脸。
“竟然还有力气与朕使性子,看来方才是朕太怜香惜玉了。”
苏汐月俏脸瞬间又滚烫滚烫的,她低着眉,没好气的翻一眼夜景湛,粉唇愤愤嘟起。
“皇上,内务府的齐总管到了。”
黄福安在门外低声禀报。
苏汐月听到外面有人说话,触电般的钻进棉被,羞赧的连头都不敢露出来。
若是让人看到她在这御书房里,赤身裸体的躺在软榻上,那她妖媚惑主的罪名岂不是被坐实了?
夜景湛星目微紧,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东西送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苏汐月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直到夜景湛坐在榻旁,扯开她头上的锦被为止。
“朕……为你更衣。”
他深邃的星目里带着些许的挑逗之意。
苏汐月小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不用,臣妾自己来便好。”
夜景湛哪里肯听她的,大手不由分说的扯掉她玉体上的锦被,一层一层一件一件,熟练的套在她的身上。
“当朕是当初在公主所服侍你的宫女便好。”
他说着,星目里满是笑意。
“你都不知道,曾经朕是多么想得到公主所里更衣女使的职位。”
“今日朕也算是心想事成了。”
为她扣好中衣领口的盘扣后,他情不自禁的将她僵直的身子拥在怀里。
苏汐月绝美的俏脸,此刻就好似被火灼了一般,火辣辣的无处安放。
她着实搞不明白,为何夜景湛非要亲自替她更衣,还一副乐此不疲的模样。
“月儿!”他忽的开口,大手指着桁上撑着的那袭泛着金光的烟纱锦裙,“那套衣裙是朕亲自画的画样,让内务府为你赶制出来的,你看着可还眼熟?”
金线织在烟纱里,这样的衣裙,她之前做公主之时,父皇好似赏过她一件。
“这是朕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身上穿着的。”
“那个时候你站在灵鹊桥上,就好似从九天上掉落凡间的仙女。”
“朕当时就告诉自己,朕这辈子一定要得到你。”
他厚唇咬着她通红的耳唇。
“朕只要你!”
苏汐月冷冷一笑,夜景湛讲的这些话,对她来说,就好似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
故事虽好,却与她无干。
“皇上,雨停了。”
夜景湛显然有些扫兴,悻悻的放开她,亲手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