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康阁偏殿,萧霓仙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望着远处银装素裹的山峦出神。
原本以为,她只需要在凌绮罗的耳边煽风点火,便可以要了那苏汐月的命。
却没想到,夜景湛竟然会为了她不惜跟太后翻脸。
一连几日,他都待在承恩殿里,衣不解带,悉心照顾苏汐月,未曾踏入寿康阁半步。
“姑娘,不如让将军出面吧,再这样下去,您到手的皇后之位就没了!”
奉喜忍不住替萧霓仙抱不平。
萧霓仙摇摇头,看似纯真的杏目里,泛出让人咋舌的深沉。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由萧家人出面。”
“皇上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了,他想要得到的东西,是任谁也阻止不了的!”
“更何况,他现在是皇帝,是皇帝都会爱惜权力,任何对他有威胁的人,都会被他视为异己,而铲除异己对他来说是早晚的事。”
“萧家的人,绝对不能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
奉喜不甘心的瘪瘪嘴。
“可是奴婢看到姑娘生闷气,就恨不得撕了那苏汐月!”
“做公主的时候,她骑在您的头上也就罢了,怎的都灭国了,她还是要压你一头呢!”
“真真是该死!”
萧霓仙没好气的白一眼奉喜,玉手轻轻拨弄起窗台上的那盆菊花来。
“你这急性子啊,得改!”
奉喜尴尬一笑。
“奴婢这不是替您着急嘛!”
萧霓仙回转身,盯着奉喜戏谑道。
“依我看,是你迫不及待的想要做这后宫的掌事宫女了。”
“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食言的。”
奉喜伸伸舌头,红着脸笑道。
“姑娘,你哪里都好,唯有这太聪明的毛病,得改。”
萧霓仙闻言,眸光一转。
“你这样一夸我,我倒是生出个主意来。”
三日后,夜景湛如往常那般,正坐在榻前,小心翼翼的拿着棉棒,要为苏汐月涂药膏。
“翻身,趴着!”
苏汐月绝美的俏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内心挣扎了许久,这才乖乖的翻过身来,任由夜景湛掀起锦被,将那锦被下的春色尽收眼底。
“都这么多次了,为何还是这般紧张?”
夜景湛一手执着棉棒,一手执着药膏,躬身,一边涂,一边用嘴轻轻的呼着气。
“疼吗?”
苏汐月俏脸埋在锦被里,轻轻摇晃。
“不疼。”
确实不疼,与之前夜景湛强迫她的时候完全不同。
他的大手仿佛突然就变温柔了,不仅不痛,反而还有着一种隐隐约约的让她十分享受的感觉。
“放松些!这样紧绷着不难受吗?”
棉棒突然停了下来,伤口处那温热的气体也渐渐消失。
苏汐月抬起头,还未来得及回头看,朱唇便被身侧的男人给侵占了。
“嗯~”
苏汐月本能的别过脸去,却不成想他那不安分的双唇,又趁机落在了她洁白的玉颈上。
“夜景湛!”
苏汐月玉臂抵着男人坚实的胸膛,柳眉微蹙。
夜景湛却依旧不依不饶的缠在她的身上,咬着她泛红的耳唇,胡子碴搁在她白皙的肩上,声音极其沙哑。
“朕侍奉了你这么多日,也是到你回报朕的时候了。”
“你整日里赤裸裸的躺在朕的龙榻上,日日引得朕欲火焚身,你不该好好地补偿一下朕吗?”
苏汐月听着耳边男人愈来愈急剧的喘息声,原本稍稍放松了些的玉体,不由自主的再次紧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