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俊脸,她呼吸也变急促,“我、我当然会对你好。”
谈津墨适时站直身体,“嗯,我记下了。”
容聆后知后觉意识到被他下了套,但她也没有生气。
她回报他是应该的啊。
于是回家之后,她就烧了满满一桌的菜犒劳他。
两小只和他吃的肚子圆滚,三人在院子里消食了好久。
把两小只哄睡后,容聆已经累得不行。
又是运动会又是做饭的,洗了澡,她便上床躺下了。
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次。
以往容聆总是要熬到他睡着才进房间。
今天实在是累得不行,熬不住了。
谈津墨开完会议已经半夜,回到房间里看到暖黄灯光下她的睡颜,心头忽然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以前他觉得一辈子一个人也无妨,自己本就是感情淡薄的人,可此时看到她恬淡睡颜,他第一次觉得有个人陪着也不错。
他走过去,弯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脸侧轻轻划过。
突然想到什么,他又淡淡地收回手,转身去了浴室。
手术事件后的周一,容聆重新回到医院上班。
然而,她清晰地感受到所有人看着她的眼神都变了。
似乎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想必是知道她和谈津墨的关系了。
甚至在洗手间听到有关她的八卦,说她怪不得实习期这么短,直接就可去专科,原来都是靠着谈太太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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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她治死了人,竟然能全身而退,也是靠了谈家的关系。
甚至院长有事,也是因为她的缘故。
容聆并没有生气,因为大部分说的都是事实。
如果不是谈津墨的原因,她早就被辞退了,还会被医疗界除名,这辈子别想拿手术刀。
可她并没有错,为什么要沦落到如此地步?
她第一次觉得有权有势也不错,至少可以不顾他人眼光,维护自己的权益。
容聆并没有在意别人眼光。
只是有人看不惯她这种置身事外的态度,忍不住想要讽刺她一番。
在茶水间遇到谢之扬,容聆本没打算搭腔,可谢之扬却喝了一口咖啡,阴阳了她一句,“做了谈太太后,竟是连以往的导师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容聆停下脚步,想起手术室他离开的一幕,终于忍不住问他,“和你有关吗?谢医生,哦,不,对不起,应该叫你谢主管。”
听着她讽刺的声音,谢之扬眉心一拧,“你认为我当初是故意离开?又罔顾病人死活是吗?”
容聆冷冷一笑,“难道不是吗?”
被她这么一反问,谢之扬胸口的憋闷感顿时找到了发泄的理由,他朝她吼,“两边都要死人,我能怎么办?要怪就怪他命该如此,突然大出血,熬不到我回来。”
他这番说辞,让容聆忍不住震惊。
难道不是因他忌惮顾家,才会抛下进行中的手术去救他认为更重要的人?
才让顾静瑶找到陷害她的机会?
说到底那人的死是她和谢之扬间接造成的,他竟然一点愧疚都没有。
也是,再多愧疚,那人也活不过来了。
家属拿了丰厚的赔偿,也不再管病人的死是不是有蹊跷。
这件事已经被埋了下去。
医院宣布病人是四十八小时后死亡,医院无责。
容聆扯了扯唇角,觉得没必要再说下去。
难道做医生久了,见多了死伤,心肠真的就变硬了吗?
她想起谢之扬眉眼之间的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