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春生脸色阴沉沉的,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
他才一转身,就看到了上身脱得只剩一条十分单薄的背心的郑爱华。
此时此刻的他,心底的火气直冲脑门,恨不得将郑爱华给烧了!
遇上这么个没脸没皮的人,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要是不好生解决郑爱华,还不知道这人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贺春生紧握着拳头,嘴角绷成了一条直线,顶着一身寒意,冲向了郑爱华!
郑爱华看到贺春生转过身朝她跑来,还以为贺春生看到她脱了衣服忍不住要和她来一场欢愉呢!
她忍不住勾了勾嘴唇,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她就知道男人一看到女人脱衣服就顶不住,即使郑爱华是个军人又怎么样呢!
她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她拿下贺春生并和他结了婚、禾稻苗在一旁痛哭流涕的画面了。
贺春生越来越近了,郑爱华的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掐着嗓子甜甜地喊道:“贺同志——”
“贺同志”这三个字被她喊得百转千肠,恶心至极,贺春生忍不住抖了下,他头皮发麻,两条胳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呕——”
训练有素的他,竟然忍不住干呕了下。
郑爱华看到贺春生的反应愣了下。
趁着郑爱华还没回过神来之际,贺春生紧握着拳头朝郑爱华的两只眼睛打了过去:“这么快就忘记我刚刚的警告了,我现在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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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郑爱华就又摔倒在地,喜提两个熊猫眼。
郑爱华伤上加伤,疼得不断地哀嚎着,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贺春生将郑爱华打倒在地后,一个跨步蹿到了她身旁蹲下,三下五除二地将她的下巴给卸了,让她暂时说不了话,看她还怎么喊。
郑爱华脸色狰狞不已,她张着嘴想要喊什么,却只是流着口水“啊啊啊”叫唤着,一句话也没有喊清楚。
贺春生又从旁边的草丛里扯下一条带着刺的荆棘藤条,把郑爱华的两只手腕还有脚腕给绑了。
荆棘藤条上得刺扎在她郑爱华的肉里,很快就流出血来。
如此一来,受伤的郑爱华短时间内便不能开口说话,也不能跑了。
郑爱华疼得冷汗淋淋,“啊啊啊”地叫着。
贺春生捡起郑爱华脱掉的那件衣服,将它缠在郑爱华的上身,遮住了敏感的部位。
下一刻,他举起手掌,一掌劈在了郑爱华的后颈上,将人给劈晕了过去。
贺春生想了下,便打算把郑爱华送到沈癞子家里。
他也不怕魏狗尾巴草发现郑爱华此刻的模样,反正郑爱华暂且开不了口,脚上的伤也让她跑不了。
而且贺春生准备调查郑爱华,到时候找到郑爱华不妥的证据,郑爱华也不会留在沈癞子家住,她估计要去跟沈癞子作伴呢!
贺春生拖着郑爱华往沈癞子家走去。
他们离沈癞子家不远,但郑爱华被拖一路,身上又增添了好几处伤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郑爱华晕得太死的缘故,她居然没有醒过来,也没有大喊大叫。
贺春生将人拖到沈癞子家院子后,便转身离开,偷摸调查起郑爱华的事。
魏狗尾巴草回来时,看到郑爱华惨兮兮的模样,第一反应是她被人给糟蹋了。
但老太太可不关心这个,反正她要找好几个男人来她家跟郑爱华成事、借种,郑爱华是不是被人糟蹋了,都变得有些无关紧要了。
魏狗尾巴草往郑爱华身上连踹了好几下,没好气道:“赶紧起来,回屋好好休息一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