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儿子被抓了,郑爱华得替她儿子孝顺她。
魏狗尾巴草吃完早饭就过来知青院找郑爱华,要把人带回家去。
家里还有地里有那么多活等着郑爱华做,可不能让她偷懒了。
郑爱华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她捂着两边火辣辣疼的脸颊,咬牙切齿地瞪着魏狗尾巴:“你这个死老太婆是有病啊!我是疯了才会跟你走!”
魏狗尾巴草跳了起来,一把拽住了郑爱华的头发。
“啊啊啊——”郑爱华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两只手用力地去掰扯着魏狗尾巴草抓着她头发的手。
魏狗尾巴草拿另一只手狠狠掐了好几下郑爱华,又往她脸上扇了好几巴掌:“敢骂老娘有病,老娘打死你个小骚货!”
“这个时候不愿意跟老娘回去,门都没有!”
“都和我儿子睡了,你不嫁进我家,是要浸猪笼还是挂破鞋游街被人打骂?”
“你这个骚蹄子,老娘能愿意让你这个还没结婚就岔开腿勾引男人的贱货进门,就已经够慈悲了,你还胆敢骂老娘!”
“赶紧把东西收拾收拾,家里还有一堆活等着你呢!还有嫁进我家后,赶紧给你家里写信,让你爹娘寄个几百块过来,好把来宝给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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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宝是你男人,你得想办法救他!”
……
魏狗尾巴草的声音极具穿透力,禾稻苗听得一清二楚。
她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她怎么就给忘了这事呢,郑爱华都和沈癞子这人睡过了。
昨天她刚在小树林里偷听到这件事时,还偷偷地录下了视频来。
也就是昨天发生太多事了,她将这事给抛到了脑后。
幸好这一次魏狗尾巴草又过来找郑爱华,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想起郑爱华和沈癞子的事来。
“什么?郑爱华和沈癞子睡过了?”
就在这时禾稻苗的身后传来了一道惊呼声。
禾稻苗转过头去,就见到李解放目瞪口呆地站在自己的身后。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都听到了什么?”禾稻苗小声问道。
李解放捂着自己的嘴巴:“上完厕所就过来了……”
她眨了眨眼:“沈赖子他娘声音太大了,我都听到了!”
她眉眼间尽是不可思议:“郑爱华怎么就和沈癞子睡了呢?沈癞子那就是个二流子,谁不知道啊!”
禾稻苗抿了抿嘴,没有回答李解放的问题。
郑爱华应该不是主动和沈癞子睡的,多半是被强迫的。
但她这人心黑得很,背地里总是算计人,书中的原身就是被算计成功,年纪轻轻就丢了命。
禾稻苗即使知道郑爱华被强迫的,也不想开口替她解释一声。
她不配!
就在这时,其他几个上厕所的知青陆陆续续过来了。
魏狗尾巴草就是一个大喇叭,声音大得很,他们都听到了这人的嚷嚷声了,毫无疑问,他们皆是知道了郑爱华与沈癞子睡觉的事。
这些知青都挤到了禾稻苗她们屋门前,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魏狗尾巴草听到外面的动静,松开了郑爱华,转身去开了门。
禾稻苗他们一伙人就暴露在了魏狗尾巴草和郑爱华的视野之中。
郑爱华看到门外的禾稻苗等人,瞳孔骤然一缩,颤抖道:“你们……你们都……都听到了什么?”
她的话里透着难以掩饰的恐惧。
李解放挤开了禾稻苗站在了最前面:“我们都听到你跟沈癞子睡了!”
郑爱华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