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过了半个月。
在最初时,萧寒和刘弘基还以为:那群棒子很快就会报复回来。
为此,两人带着老牛,还为此做了不少的准备。
可让人想不到的却是,他们等了半个月,竟然没有等到任何一个棒子的到来。
就连海上,那由老船长临时组建的警戒船队,也没发现哪怕一艘高句丽的船来这附近!
这一状况,实在是有些出乎萧寒他们的意料,以至于让两个人都以为:这是自己把高句丽打疼了,打怕了,再加上他们原本就理亏,觉得丢脸,所以不敢来找麻烦的时候。
当然,像是棒子到底有没有脸这种问题,萧寒也不太敢确定。
不过,就在萧寒他们等的都快不耐烦的时候后,他们却是不知道,那远在关中的长安城,此刻却是已然间,炸开了锅!
“喂,听说了吗?三原县萧候竟然当了强盗!带着人偷偷跑去高句丽,不光把人家一院子的人都杀了,还把人家的传家宝抢走了!”
“废话!我早听说了!哎,没想到啊,这个三原县侯之前只是在长安名声不好,现在竟然直接跑去当了强盗,还屠了人家满门……”
“嘘,咱都小点声,当心被别人听到!我可听说过,那三原县侯在朝堂军方武将当中很吃得开!这要是被那些大老粗听到,当心挨揍身上……”
“切!你怕什么?这是书斋,咱们读书人的地方,那些只知道耍棒弄枪的粗胚,怎么可能来这里!”
长安城东市,静雅书斋二楼。
此刻正有几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书生围坐一桌,对着长安最近传出的稀奇事情品头论足,尤其是在说到萧寒跑去当了强盗之时,一个个脸上更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都说文人相轻,虽然萧寒并不算什么文人,但谁叫他崛起的这么快?又这么的年轻?
这就像是鸡窝里的一群土鸡,平日里刨刨土,叨叨食,日子过得平静且安逸!
突然间,鸡窝里搅进了一只丹顶鹤,那它不招人恨……咳咳,是不招土鸡恨才怪!
大家都是同样年纪,凭什么你能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咱却连个秀才都考不上?
甚至于,他们就连回到家里,也常常会被父母长辈揪着耳朵教育:看看人家三原县侯!再看看你自己!
所以,此刻他们这些人见到萧寒倒霉,自然是满心的幸灾乐祸!
当然,此时同样幸灾乐祸的,并不只有这几个书生!
长安城里,一些与萧寒,刘弘基有仇的人。
包括之前那些挨了揍的,或者没挨揍的御史言官,更是跃跃欲试,时刻准备着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这两个披着人皮的人渣口诛笔伐!
而萧寒和刘弘基去高句丽劫掠一事,之所以会在长安城如此之快的传开。
那是因为前两日,一伙高句丽使节突然风尘仆仆的来到了长安城!
并且,与其他那些进到长安城,就立刻夹紧尾巴做人的他国使节不同。
这伙高句丽使节自从来到长安,就跟那搭台唱戏的戏班子一样,开始到处痛陈萧寒他们的暴行,顺便宣扬一下自己的无辜和凄惨!
搞得如今整个长安城,是个人都知道萧寒当了强盗,去到人高句丽抢劫的事情。
一开始,还有些刚正之人气不过,去找这些高句丽人理论:
你们是不是在刻意栽赃陷害?凭什么认定那伙强盗,就是我们大唐的萧寒跟刘弘基?难不成,他们高句丽人,还认得此二人?
要是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咱长安百姓,今儿个没让你见识见识六朝古都文化的厚重!
结果,看到有人跳出来与自己对峙,这些高句丽使节非但有所收敛,反而更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