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侯!不要!”
眼睁睁看着萧寒举着那块大石砸下,从远处冲来的张宝相踉跄几步,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啊……”
下一秒,一声凄厉的惨叫,瞬间响彻整个大营!
萧寒手中的那块大石,不偏不倚的正砸在了颉利的腿上,当场将他的右腿砸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鲜红的血液立刻顺着大石砸落的伤口汩汩而流,眨眼间就浸透一大片土地。
“你,啊!你!”抱着鲜血淋漓的右腿,颉利痛苦的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看向萧寒的眼神更是如同看到生死仇敌一般,透着无尽的怨毒与阴狠!
“教你个乖!”萧寒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像是做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对盯着自己的颉利说道:“既然做了俘虏,就最好有做俘虏的觉悟!不要试图去耍一些小聪明,也不要试图激怒我,因为这样除了能伤到你自己,再没任何用处!”
“你好…好恶毒!”
疼的浑身都在颤抖的颉利死死的盯着萧寒,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惨白的脸庞在此刻,宛如恶鬼一样。
不过,萧寒对他的阴毒模样毫不在意,甚至还笑了笑:“能让敌人觉得恶毒,这应该是我的骄傲!所以,多谢你的夸奖!以后,我会想办法,让那些曾欺辱过我们的人,都觉得我是一个恶毒的人。
最好到时候,我把你们都关在一起,然后每个人都打断一条腿,好方便你们交流病情,最后好一起指责我。”
“啊!”
颉利被萧寒气的几欲发狂,要不是脖子上的铁链,以及断了的右腿,他此时真想从地上跳起来,生生在萧寒身上撕下一片肉来。
“快,快给他止血!”
“军医!军医!”
说时迟,那时快,在萧寒与颉利短短的几句对话过后,张宝相等人这时候终于冲了过来。
等他们这些人来到了颉利身边,第一反应就是将萧寒与颉利隔开,防止萧寒再次暴起伤人。
或许,这时候他们谁都不明白:平日里总是嘻嘻哈哈的萧寒,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暴戾!
但是在刚刚,看到萧寒拿石头砸颉利时,谁都不会怀疑:在那一刻,萧寒真的有杀掉这个草原可汗的想法!
——————
“慢点,老夫的老骨头都散架了!”
“放开俺师傅,小心!”
黑暗中,衣衫不整的老军医被几个军卒架着冲到了颉利的帐篷里,后面背着药箱的小学徒一边大叫,一边跌跌撞撞的追了上来。
帐篷里,此时已经挤满了人,除了萧寒,柴绍,李靖,李世绩等人不在,其他军中排的上号的人都挤了进来。
从被窝里被拽出来的老军医原本一脸怒容,但是在看到这么多军中将领后,立刻收敛了怒意,老老实实按照张宝相的要求,伸手在颉利血肉模糊的腿上摸索起来。
“骨头断了!而且断成了三截,就算接好了,以后走路也不会再跟以前一样了!”
半响过后,老军医接过徒弟递来的抹布擦了擦手,皱眉对着躺在床上**的颉利说道。
“只是走路影响?不会有生命危险?”听到老军医的话,一直守在旁边的张宝相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其实早在上次颉利伤了眼睛,张宝相就已经觉察出萧寒对颉利有很重的恨意,所以这些日子里,他都有意无意的安排颉利避开萧寒。
每次萧寒驻扎在东边,他必定带着颉利跑到西边,而萧寒在南边,他也会毫无意义的跑到北边,甚至连吃饭睡觉,都从不离开颉利左右。
可是,有句老话说得好:这天底下,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今天来到玉门关前,看着雄壮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