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萧寒已经回京半月有余,而从洛阳走陆路的薛盼等人,也在前几日正式回到了长安。
对于萧寒的归来,似乎在长安民间并没激起什么波澜,唯一让长安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与荆王李元景突然传出的花边新闻。
比如今日在长安的坊间街头,就有某位好事之徒正一脸向往的对街坊邻居吹嘘:“你们那天晚上听到马蹄声没有?告诉你们,那就是荆王李元景和三原县候萧寒,因为一个美丽胡姬而争风吃醋!”
“切,争风吃醋关马蹄声屁事?难道马也吃醋了?”旁边有人哄堂大笑,直笑的说话那人的脸都黑了!
“急什么急?我说完了没有你就打岔?!这俩人是在平康坊争起了胡姬!当时荆王仗着人多,把胡姬掳回到了王府。
萧侯自然是不肯吃亏,紧随其后带着人一路打到了王府!听说两人打的不可开交,就连皇帝亲自调节都不好用,最后打到了皇宫,太上皇出面,这才强行压下了此事!所以马蹄声是他们来回折腾出来的,明白没?”
“明,明白…”刚刚哄笑的几人这下笑不出来了,一个个都有些尴尬的低下脑袋,而没有笑的几人也是满脸的神往:
“就为了一个胡姬,萧侯竟然这么彪悍?那后来呢?这事怎么处理的?”
“后来?”说话的那人轻蔑一笑,看了那几个低着脑袋的邻居,反问道:“你们觉得会怎样?”
“我?我觉得肯定是萧侯吃亏了!哼哼,人家皇帝,太上皇,王爷都是一家人,岂能让他这个外人占了便宜?”一个干瘦的高个男子抬起头,迟疑着答道。
另外一个年轻人闻言,也是赶紧点头:“对对对!肯定的!这胳膊肘哪有往外拐的道理?”
最后一个汉子更是哼哼了两声道:“哼!要我说,这萧侯也是色胆包天!以前就听说他是色中饿鬼,无耻之尤,现在一年没见,抢女人竟然都抢到了皇家手里,这下能有他的好受?!”
这几人说的话,几乎就代表着所有邻居的看法,顿时围成一圈的四邻八坊都跟着议论起来,蚊子般的嗡嗡声不断!
不过,在这里面,唯有一开始说话的那人轻蔑的露出一个笑容。
他安静的抱着胳膊站在一边,直等到其他人议论完后,这才伸出一根指头轻轻摆了摆,不屑道:“你们都猜错了!不怕告诉你们,荆王李元景为了这事,可是被太上皇亲自下令关了禁闭,而且一关就是三年!那都不准去,只能呆在家里当猪养!反倒是萧侯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现在早搂着胡姬回家了!”
“啊???”
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周围所有人都齐齐吸了一口凉气,不敢置信的看着说话那人,心道:
“这萧侯,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连王爷在他手下都讨不到好去!”
“那个胡姬,到底该有多么美丽,连一个王爷,一个侯爷都为之大大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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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关于萧寒与李元景以及胡姬的各种版本,在长安不胫而走。
一时间,众多吃瓜群众除了关怀萧寒为什么能在皇帝面前板动王爷外,又悄悄多了一项喜闻乐见的运动,那就是去大街上瞅胡姬,尤其是长得好看的胡姬。
当然,也有些有钱有闲的公子哥,仗着自己家都背景身份,一门心思的想去三原县,亲自看一眼那个能引的侯爷和王爷争风吃醋的美人。
可毫无疑问的,他们要不是还没进庄子,就被一群恶狗撵的满世界跑。
要不就是刚进了庄子,还没来得及说“你们庄主怎么样怎么样!”就被几个突然窜出的汉子跟提小鸡一般,提着远远的丢出庄子。
一群可怜的公子哥垂头丧气的爬起身,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