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就是他!就是他当初开船撞孩儿,还把孩儿勒索一空!”
畏缩在李渊身边的李元景这时也同样看到了萧寒!
在这一瞬间,新仇旧恨全部都涌上了他的心头!
好你个混蛋,欺负人都欺负到了家里?我怎么说也是个王爷,还要不要脸了!
“他开船撞你?”李渊看着悲愤交加的李元景,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好歹是血缘至亲,就算他之前再喜欢萧寒,那也是外人,怎么能比得上儿子亲?
“就是他!”李元景一只手紧紧抓着李渊的衣袖,一只手颤抖的指向萧寒:“要不是孩儿的船结实,怕是早就丧命在了黄河里,再也看不到父亲您了!”
“丧命?”
听完李元景说的话,原本就沉下脸的李渊脸色再次大变,旋即惊怒交加的看向李世民:“二郎,此事是你指使的?!”
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想起了三年前那个血流成河的日子!
在那一天,他从高高的天子之位跌落凡尘!
也是在那一天,他的两个儿子惨死在了这座宫城之内!
难道,他还嫌弃杀得不够,还要再把元景一并杀了?
“父皇!孩儿对天发誓,如有此事,就让孩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看着气的几乎发抖的李渊,李世民心中一痛,立刻撩起衣袍,双膝跪倒在地上!
“吾儿快起,你说没有此事,那这事就与你无关!”
李渊对自己这个二儿子还是了解的,见他如此果断否认,立刻就相信了这并不是他所为!喃喃的自语了一句,原本涣散的眼神又开始坚毅起来。
“那这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在撒谎!”
好歹也是做过皇帝的人,虽然这两年自暴自弃,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但虎倒雄威在!李渊一声低喝,身旁的李元景立刻浑身一颤,再说不出话来。
“萧寒!你说!”
见李元景这幅窝囊模样,李渊心中哀叹一声,转头把目光定在了萧寒身上。
“喏……”
心里早就苦成黄连的萧寒见状,只得拱手应下,然后将当初在黄河上如何与李元景遇上,他又如何撞毁粮船,包括自己在三门峡时纤绳被人动了手脚,险些丧命在砥柱上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这些事,本就是真实发生过得。
所以萧寒在说的时候没有任何添油加醋,平淡的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可即使如此,李世民和李渊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李元景的眼神也越加愤怒。
“元景,他说的,可是真的!”
等到萧寒说完,李渊死死的盯住李元景问道。
李元景张口结舌,想否认,却又没办法否认,以至于整个人都呆愣在了哪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李世民见状,语气沉重的又在后面加上一句:“父皇您可能有所不知!萧寒押运的那些粮食,是今年准备抵御突厥的粮食!
万一有所损失,到时候受灾者何止千万?!还有此事,元景已经当着文武重臣的面前承认了下来,如果孩儿不严惩于他,那些文武重臣该如何看待儿臣?”
“你,你干的好事!还敢来蒙骗我!”
这下,李渊再无怀疑,愤怒的一把甩开李元景的手,怒气冲冲的指着他喝到!
李渊做过皇帝,先不说抵御突厥对如今的大唐有多重要!就是这谋害朝廷重臣的雷区,也是李元景敢去踩的?!
正如李世民所说,如果此事不处理,皇帝以后该如何处理类似之事?如果其他人上行下效,难道大唐要再回刺客当道的秦朝时候?
“父皇!父皇!”
李元景这时候终于也察觉出了危险,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