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断袖之癖一样,让我恶心,都坐下,老实说句话不行?今天又没喝酒,不用掐架!”
“哼……”
在这里,萧寒的面子最大,既然他发话了,俩人就像负起的小孩一般,齐哼一下!一左一右坐在萧寒两边,一个看地,一个望天,煞是有趣。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嘛,人到了这岁数,也算是快到随心所欲的年纪了,不用成天带着面具活着,这样活,才活的洒脱。
三人无语,过了一会,铁匠老赵悄悄拉了拉萧寒衣襟:“侯爷,啥叫断袖之癖……”
“咳咳,这个以后再说,那啥,还是想想铠甲的事,想些没用的干啥!”
萧寒怎么好意思解释这玩意就是同性恋?赶紧把话题扯开,要被成天自称铁打老汉的老赵知道自己被污蔑成那玩意,指不定会发生啥事,相对来说,老曹就好多了,读书人,开个典故玩笑,不值一提,只是你脸红什么……赶紧往老赵身边靠一下,俺可是一个正经银……
“这老东西天天就不想干正事!侯爷您跟我说说,这盔甲怎么了?”曹主簿还不知道自己在萧寒心底里已经被划到了多么恶心的角落,正竖着耳朵听俩人对话,听到铠甲的问题还不禁问了一句,当然,也没忘记再损老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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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老赵头却先爆发了,跳起来指着曹主簿就骂:“老不死的,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啥叫我不干正事?还跟你说,你懂个屁啊!小侯爷,走,我们进屋,看到这张脸,我就生气!”
可惜,曹主簿压根就不在意暴跳如雷的老赵,君子动口不动手,谁先急眼谁就输了嘛。
“好了,别跳了,让人家看了笑话!”两句话没说上,萧寒这个和事老又哭笑不得的站起来拉老赵,心里打定注意,以后再也不和他俩吹牛了,累啊……
把老赵再一次拉下来,萧寒看曹主簿眨巴着眼睛,不怀好意的又得说话,赶紧抢先道:“你们俩都别吵了昂,谁要先吵,罚没半个月酒!”
到底是这招好用,一听半个月没酒喝,俩人顿时都老实起来,低着脑袋不说话了。
“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看你们,凑一起就知道吵吵吵,有这时间,咋就没好注意呢……”
曹主簿听萧寒发牢骚,想起刚刚铠甲的事还没说清楚,不禁又问了一遍:“侯爷,铠甲到底咋回事,您倒是说一下啊,我这皮匠还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你划拉到一边去了。”
“哦,还没跟你说?”萧寒一愣,挠了挠脑袋,似乎自己真没说……赶紧从身上摸出一块甲片,递给曹主簿。
曹主簿伸手接过甲片,翻来覆去的看,也没看出哪里有不对来,只得开口问道:“怎么了,这不挺好的么,比我以前看到的铠甲叶片硬多了,这就是那高炉炼的钢?”
“对!”萧寒点头,看着曹主簿两只手使劲掰甲片,也没掰动分毫后又接着道:“你手里的这片就是新型钢材做的,钢火很好,特别结实,只是……”
“只是什么?”曹主簿把甲片凑到灯笼地下,睁大着一只眼打量这玩意,头也不回的问道。
“只是太容易生锈了……”萧寒叹气,虽然以前的铠甲也生锈,但是没生锈这么厉害的,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就这么贴身揣着它都能出锈点,总不能让将士穿一次,就拿下来重新上油吧,谁听说过打仗还得专门带着油罐子准备保养铠甲的?
“生锈,上油不就成了?”曹主簿一开始也有些纳闷,这地球人都知道啊……
一旁的老赵一听,心道终于找到鄙视他的机会,冷哼一声,赶紧道:“上油,你这老儿知不知道这种钢材生锈有多快?侯爷要的是一种适合在战场上长久使用的甲猥,不是需要成天维修的东西!”
曹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