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凭什么不敢拿他怎么样?还真把自己当成盘菜了……”
韩清好奇的问道:“按理说,要是屡教不改。城管应该把他摊子上的东西没收了才对吧?这怎么一周抓三五回都还能继续摆着呢?”
羽绒男哼了一声,“那还不是因为那男的有病!据说第一回被逮,当场病发,差点就没命了。要不是那天晨练的人当中,有个休假的大夫现场实施了急救措施。估计当时就交代了。你说人家嗐怎么开展工作?他还真就觉得是自己家里牛掰。没人敢奈何他。你说说,他这病是真会长……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难怪呢。刚才因为我朋友一个翡翠玉扳指,拉着我们唠叨了半天。要不是城管来,我们还真走不掉。”韩清边说边摇头。
“不过那人虽然讨嫌。手里倒确实是有些好东西的。之前听他跟人吹的时候,确确实实拿出来过好东西。说是以前宫里头的人赏给他们家,然后又传到他手上的。”羽绒男的声音透着羡慕,“要不人家都说,手撕的骆驼比马大呢。你说这种人来跟我们抢什么买卖?活不下去了,随随便便卖点啥不就够下半辈子用了吗?上回我还看见他拿出来个什么叫血玉的什么东西……”
他这观点可不算健康。
虽然这种给相关部门添麻烦的事也不能鼓励。但没靠着变卖祖上留下来的东西过活,而是选择自食其力。这个出发点是好的。
当然,从满清到如今,经历了漫长的时间以及动荡。可能留到如今子孙手上的好东西也没几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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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那摊主也不能因为个扳指跟王屿韩清哔哔赖赖那么半天。
不对,他刚才说什么?
血玉?
血沁?
他手上的东西,怎么跟古董店的东西又重叠了?
韩清大约也想到了这个问题。问羽绒男记不记得那血玉是什么形态。
但那羽绒男哼了一声,“这谁能记得。光去看被他吹的神乎其神的血印子去了。也不知道真假。看着也不像血。倒跟铁锈色儿差不多……”
“那你怎么确定人不是哄你们玩儿呢?”韩清似乎也没了兴致,“你这些东西跟我们这岁数的人没吸引力。还是应该奔那些带孩子的老人,收获能更大些。”
“嗐,那些老人的生意可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买十块钱的东西恨不能让你送个五块以上的添头。我利润要有那么高我早飘了……谁还在这儿干!”
这公园里的人还都挺能唠的。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血玉也好、血沁也罢反正跟咱们没关系。漏捡到手,钱货两讫。之前的恩怨跟咱们又没关系。”
走在买矿泉水的路上,韩清问王屿。
王屿摇了摇头,“就是觉得帝都这边的故事真不少。血玉什么的跟咱们没关系。我也不贪心。就是还欠那老板娘一个说法。一会儿老向这边结束,咱们还得去一趟。”
韩清点头,“这个好说。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在这里摆摊的都卧虎藏龙。我一开始还当那摊主是在忽悠人呢。”
王屿笑了,“这种话听听就得了。”
说完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韩清,“这可不像咱们见多识广的韩老板啊?”
韩清自嘲地笑了,“行了,你就别寒碜我了。之前跟我师父在一起,这种地方反而出入的少,更别说打交道了。我还觉得挺新鲜的。”
王屿一想,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
在陈七的带领下,韩清的起点很高。
进出往来不是高门也是大户,哪有工夫在这种市井之地流连。
想到陈七,王屿问道:“陈老有打电话回来吗?”
韩清神色落寞的摇了摇头,“别说指望他主动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