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笑起来,“你是不是在想,有了我师父那番话,他们现在肯定要为了抢这红翡争破头?咱们好坐地起价了?”
向远峰嘿嘿一笑,“别咱们咱们的,那料子我都没份,你还惦记上了。”
韩清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这就是个形容。不过我觉得,他们这些人都快成精了。就咱们几个根本不是他们对手。要是各个击破还好说。可在砍价方面,他们无疑是一伙的。就怕他们先集中火力来杀价,完了之后他们内部再争个你死我活。”
向远峰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怕什么。你师父不是马上就要到了吗?能给老狐狸们挖坑的存在,咱们怕什么?”
韩清笑起来,但脸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这么一说,倒也是。只不过我……我前面给我师父透过底价……我是担心……”
确切来说,韩清不是担心,而是很肯定。
不光是他师父,就算换成任何一个人,在得知货主底价的时候,是不会主动给对方加码的。
陈七搞这一出,是为了卖个好价。
不过却不是为了帮王屿卖个好价。
三千万多出来的部分,一分也是他的。
这放在谁身上都肯定不会很开心,不过王屿这会儿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接受的。
就算这块红翡定死了只能换个三千万回来,他也不怕。
明料翻了六倍,该知足了。
更何况现在还有一块三彩料子勾着他的魂魄,让他更好奇。
赌石是为了赚钱,却也不完全是为了赚钱。
更多的快乐还是着落在解石的时候,看到料子的表现跟自己观察皮壳的表现存在多少误差。
要是每一种表现都在自己的预计之内,那种成就感才是真的无与伦比。
手玩件带给王屿巨大加成的同时,也大大衰减了他赌石的快乐。
不过,他还是习惯了从有限的乐趣中发掘更多的乐子。
像现在,那块三色光的福禄寿,究竟出自什么场口、什么样的皮壳表现、种水又能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都是让王屿产生浓烈兴趣的点。
甚至他心中隐隐有个猜测,能出福禄寿的料子,搞不好就是专门出妖怪的南齐场口料。
但也不尽然。
市面上也还是有其他场口料解出的福禄寿多色翡翠。
所以这些猜测像钓鱼佬那上上下下点来点去的鱼漂。
勾的人恨不能亲自下水,看看水面下究竟藏着什么样的鱼。到底准不准备咬钩子。
这时候路边开过来一辆空车,向远峰见王屿还在出神。
伸手戳了戳他,“想什么呢?”
韩清也看过来。
王屿笑着自我打趣,“我在想,其实东方不败也挺寂寞的……”
两人很快反应过来王屿是在装13,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打车来到步行街头,难得三人达成一致,想要走一走。
索性结算了车费下车,在步行街上溜达起来。
今天是周末,步行街上的人格外多。尤其很多年轻的情侣手牵着手从身边经过的时候,向远峰要扭头去看上一会儿。
韩清笑着打趣,问他是不是想留在边城的陶秀。
向远峰摸了摸鼻子,“感情这东西就是一根无形的狗链子。总是让人跑不出另一个人的手掌心。”
王屿摇头,“我觉得你说的不对。你这忠诚度都跑到外太空了,这得多长的链子才能拴住你。”
向远峰也不装了,“这话咱们私下说说就得了啊。你可别回去之后给我说秃噜嘴。要不然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走出去好一截,才发现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