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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说法很明显经不起推敲。
不过可能内容让阿莲有些意外,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王屿话语里面的漏洞。
“你说的赵二爷,要是我印象中那位的话,应该是跟这种事不沾边才对的。你该不会是听错了吧?”阿莲显得有些不太能接受王屿的说法,狐疑地说道。
如果赵二爷就是那位白发老者的话,明面上应该是胡立经那边的身份。
但难说会不会还有其他不为这些人所知的另外一重身份呢。
就像知道他是赵二爷的人,未必清楚她白发老者的身份一样。
佤城那边的原石展示场子那边,可能也未必了解他以赵二爷的身份做的事。
这一点并非不能解释。
王屿对于赵二爷多重身份的猜测,倒是让阿莲陷入了沉思。
但很快她就摇了摇头,“王老板,我觉得现在我们做的已经够多了。事情在眼皮子低下发生,我说服不了自己不去管。但如今事情尚有很多不确定性,我觉得还是不要贸然参与才能活的更久。”
她没跟王屿说的是,熊猫血女人跑丢后,其实杨根生已经跟她谈过一次话。
话里话外的意思无不是在敲打她。
阿莲心知肚明。
发生这样的事,就算表面上把自己择的再干净,也很难洗脱自己身上的嫌疑。
这种事,没有内应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
杨根生还愿意含沙射影的跟自己废话,说白了只是还没掌握切实的证据。
一旦自己露出马脚,对比这件事产生的后果,可能自己这条命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她一个女人,手段再强、再是一个铲除异己的工具人,也敌不过这种有规模又有财力的组织。
对比下来,自己不过是再螳臂挡车。
诚然如她所说,事情发生在自己眼皮子低下,做不到置之不理。
但如今只是王屿从旁处听来的只言片语,事情的经过跟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还存在太多未知数。
如果只是对方的一种计策呢?
为了找出上一次事件当中的幕后帮手,所以这一次使出这样的手段,也不是不可能的。
阿莲早已经习惯了先以恶的眼光来看待事情。
虽然她相信跟自己在一条船上的王屿,但保不齐对方就是已经掌握了一定的线索,锁定他们,才有针对性地使出这样的钓鱼手段。
王屿对于阿莲的揣测哑口无言。
又不好如实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
眼瞅着这次想跟阿莲联手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为零,王屿心里越发着急起来。
赌石:从摆地摊开始的暴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