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去更改。你还记不记得我家出事之前那些老料子被人收购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两者之间说不定有些什么我暂时还想不出来的关联。”
这话一出,王屿沉默了。
阿普这个人一下在那王屿脑海中蹦了出来。
这一直是王屿心中的一根刺。
王屿叹了口气,心情一时间变得很是复杂。
这些事情结合起来看,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明面上的收购被心思敏锐的向远峰注意到之后,无法继续进行,所以他们开始运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给向家施压,以至于这种针对性最终导致了向家如今的局面。
想要对他们这种人使绊子太简单了。
漫长的运输过程,一环扣一环,任何一个环节出现问题,都有可能造成难以挽回的结果。
向父经营原石生意多年,如何会连一个小商家都明白的道理,料子分开发货这样的道理都想不到?
要不是因为那段时间各方面施加过来的压力,让他心急如焚忙中做出这种错误而又孤注一掷的决断,王屿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的可能性。
见王屿不说话,向远峰也就知道自己这会儿的想法不是因为敏感。
“你也有同样的感觉是不是?”向远峰执拗的问道。
王屿点了点头,“这应该是最有可能的一种可能。”
向远峰伸手掏出一包烟,随手递给王屿一支。
看他这会儿焦躁的模样,王屿还是接了过来。
向远峰点上烟,又变得闷头不再说话。
最后还是王屿开口,试图专题话题以及向远峰的关注点,“你觉得今晚的事咱们还能不能钻孔子搭乘顺风车,把咱们的生意做了?”
向远峰狠狠吸了一口烟,然后说道:“当我想到这个可能性的时候,我的脑子就成了一团浆糊。什么狗屁的利润、什么狗屁的生意,统统让他们见鬼去吧。我要是不把这件事弄清楚,我不甘心!”
说完,视线落在王屿脸上,“我的思路全乱了。可能不能顾及到这些。不过能提前发现他们的i行动端倪并加以利用,对咱们来说肯定是有好处的。只是我现在关心则乱,很难冷静理性客观地看看滴啊事情的发展。要不然你杜远商量着来。我要把这件事顺藤摸瓜往下查。要不然我是真的不甘心。”
王屿笑起来,“钱是赚不完的。何况咱们现在这样的情况,再怎么说比起最开始我认识你那会儿,都是神仙般的日子了。还有什么好不知足的。你要查的事往小了说,是我兄弟的家中大事;往大了说,这种事可能并不只发生在你们一家。咱们每一个都是活生生的人,不是骠国人圈养在后院的牛马,说收割就收割。谁给的他们这样的特权。”
听完他的话,向远峰脸上浮现出一丝感动的神情,但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狠狠将手中的香烟抽完,丢在地上,“淦。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葫芦里面究竟卖的什么药。明天只要她们两个能赴约,我就算是撬也要把话从他们嘴里撬出来。”
王屿连忙制止,“如果他们现在图谋的事情跟关卡有关系,那就说明后面他们需要国内关卡的高度配合,想想也知道为什么。所以我觉得咱们要从从长计议,越是这样的时候咱们越是要沉住气。现在就跟他们交恶,能问出什么是个未未知数,但是打草惊蛇却是一定的。这件事咱们要慢慢来,争取兵不不刃血的把事情办到了。”
向远峰点点头,“就按你说的来。”
两人谈论完毕,也走回了院子。
院门前亮着的一盏昏黄的灯泡,莫名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看到这,向远峰开口问道:“现在人情可是越欠越大了,你怎么打算的?”
王屿说道:“欠下的人情我只认苏老板这边。后面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