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这个线。”
“我还不死心自己去跑了几家关系。结果真是人情冷暖,看我祖父现在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竟然连面都不肯见。”
庆塔丧气的说完,看了看王屿,又说道:“别见怪啊王矿主,我实在是心里憋的难受。没人说,越想越郁闷。这才喝醉了。”
“那你家里那边的情况?”王屿问道。
庆塔冷笑,“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之所以落难就是因为家里有人算计。我祖父这个人虽然现实又冷酷,但对我们这些小辈还算是照顾。不管做了什么,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总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送死。多少还会救上一救。”
“这也是我当时再三叮嘱王矿主,一定要确认接电话的人是什么年龄段。”
庆塔说完叹了口气,才又继续说道:“家里那几位叔伯,恨不能我们这一脉死绝了。我这次出这事,就是他们想要假手于人。结果被对方想要再榨取一道价值,这才把我们弄到了矿区。”
话虽然说的简单,但是想想被亲近的亲人算计到这种程度,还是忍不住让人毛骨悚然。
王屿拍了拍庆塔的肩膀,示意他平复一下心情。
本来试图切入自己关心的话题,但是这会儿庆塔的心情不稳定,问也问不出更多自己想要了解的。
还是后面再想办法。
反正一时半会儿庆塔也走不了,索性暂时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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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不再问的王屿,和快就随着车子颠簸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丹登店门口。
杜远自己先行返回中介店,顺便观察一下周围的状况,确认还有没有不干净的地方。王屿带着庆塔则进了丹登店里等候。
不得不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丹登店里,原本除了用来记账开单子收钱的一张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小桌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次回来,竟然折腾出来一个休闲区。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小茶几还有三张单人沙发,但是至少已经有地方可以歇歇脚了。
“可以啊丹登老板,越来越有开店的意思了。之前店那架势,就跟随时准备撤摊子跑路似的。”王屿笑着打趣道。
丹登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实不相瞒啊老板,之前的时候,我的确有这个打算来着。要是路上出事故的情况多,就关了这个摊子另起炉灶。但是现在跟了你,我觉得以后完全可以稳定下来。所以家伙什越整越多。”
王屿点点头,“这样,客户上门看到也觉得心里多一重依仗。”
说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冲着丹登勾了勾手,“过来坐。正好趁这会儿有些事跟你交代一下。”
丹登见王屿的表情,知道他有正经事要跟自己说,连忙凑过来,“要紧不?要是没那么要紧等我安排完今天要送的料子,咱们再谈?”
王屿没好气的瞪了丹登一眼,“重要!杜老板回边城之后,你就得忙起来了。作为贯穿几个场口之间桥梁。你的作用至关重要,关系到咱们在边城的生意,你说要不要紧?”
丹登见王屿说的认真,也不敢继续坚持自己的主张,挨着王屿坐下来,“老板请吩咐。我就是您手上的一杆 木仓,您指哪我打哪。这总成了吧?”
王屿跟丹登说的就是去宝石矿的路上跟杜远吉尔约说过的。
在有了这新一轮的安排之后,丹登的格局瞬间打开了。
“老板,那以后我岂不是就不用回佤城了?奔波在各个场口之间,然后将收来的料子送往边城,交到杜老板手上?”丹登总结的问道。
王屿点点头,“差不多。”
丹登沉吟了一会儿之后,说道:“其他的场口都还好说,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