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背着自己私下达成这样的协议。

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就看出发点跟其中的度。

曲鹏显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看着王屿就跟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

从他的叙述中，王屿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说到底冯洋跟曲鹏做这个决定，之所以瞒着自己，完全就是因为担心自己不同意。

虽然有越俎代庖的之嫌，但是说白了，出发点的确是为了最大程度上能将吴晓手上的那些客户留在他们自己这边。

之前的联合直播当中，曲鹏并没有单独设立折扣，真正开始有这个主意，完全就是后面冯洋听说吴晓跟王屿这边拆伙以后。

冯洋现在手上运作的这个直播间还是之前他跟曲鹏的老直播间，但是曲鹏手上的直播间确实实打实属于王屿的。

冯洋这段时间在边城跟吴晓两个人合作一起运作双方的直播间不假，但是冯洋现在的直播间完全就是专门帮王屿销货懂的，产生的利润也是属于王屿这边。

冯洋现在更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至少这一年的时间里，自己直播间的营业项目全都都是围绕着王屿这边展开的。

尽管如此，冯洋觉得该避嫌还是避嫌。王屿肯跟自己这样搞联合直播，已经是很仗义了。

要知道直播间的客户资源就是钱。

这样的资源，对于像冯洋这种短期合作的伙伴来说，绝对是捂的很紧的。

所以冯洋知恩图报，也不采取用什么手段去挖王屿的客户墙角。

但是曲鹏手上的直播间不一样。

用一点非常规手段，创造更多的可能跟价值，在这方面上，冯洋跟曲鹏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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