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自己想多了, 也得能充分排除这个可能才能让人放心。
吃完饭,呼克巴带着年轻的也木西男人走了,王屿晃荡着来到了杨八斤的办公室。
先前那几个村民承包商已经不在,杨八斤正坐在办公桌前一手抓着包子一手翻看着桌子上的几页纸。
看到王屿进门,杨八斤先开口了,“打完了?”
王屿笑起来,“什么都瞒不过八斤矿主的眼睛。打完了,正好也是给咱们还有也木西们都提个醒,挺好。”
杨八斤看着王屿,“王老弟,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很好奇你说这个群体真的有必要费这个力气去帮他们吗?别的矿场上,也木西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咱们犯不着给自己招惹这麻烦,一旦行差踏错,到头来脏水全都在咱们自己身上。”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骠国人,杨八斤对也木西这个群体有着与生俱来的看法,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扭转的。
但尽管如此,他不但没有唱反调,相反还相当配合王屿的安排跟举措。
就这个配合的程度,说真的一般合伙人未必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所以王屿没有敷衍他,认真的回答道:“我觉得做了才能知道能不能行得通。别人怎么做是他们的决定。试过如果行不通,也就死心了。但要是能起一定的作用,那咱们也算是做了一桩好事。行善积德总没什么错。”
杨八斤笑着摇摇头,“王老弟,你这人有时候矛盾的很。又不信佛还讲究什么行善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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