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是不要出面比较合适。
只要他或者杨八斤没露面、木那矿主也没出现的话,这就是他们私下里的行为,跟双方矿场不存在任何关系。
后面出现任何问题,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但要是自己一旦掺和进去,那这件事就跟石落卡有了脱不开的关系。
后面如果一旦被木那场那边揪着这个问题不撒手的话,都会让自己这家你陷入被动。
想到这里,王屿还是选择暂时退出山谷。
有老徐在,除非踏着他的尸体,否则谁也别想打这些东西的主意。
刚从山谷出来不长时间,王屿的电话就响了。
摸出来一看,是貌灿打来的。
王屿知道,这个时候貌灿打来电话,必然是黄毛那边有了什么消息。
连忙将电话接了起来,“出什么事了吗?貌灿大哥。”
貌灿的声音透着一丝古怪,“王矿主,黄毛……回来了。”
“回来了?他是不是昨晚去赌场了?”王屿问道。
“这件事我说不好。情况还有一点非同寻常。我拿不定主意,要不然,你过来看看?”
难得貌灿会有这样的反应。
王屿想也没想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马不停蹄朝着平屋的方向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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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这会儿自己没什么安排,就算有其他安排,也得通通让路。
在王屿看来,这种时候黄毛还敢窜去赌场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不知死活,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一旦他的行迹暴露在木那矿主眼中,然后引到石落卡头上的话,那么如今所有的主动都会变成被动不说,掌握的那个如今看来还是先机的消息,也将沦为泡影。
木那矿主跟他身后的掸邦,必会更改行动计划。
但凡是个人,都不会在计划暴露之后还继续去执行。
他们不是傻子,当然不可能干这种事。
王屿可以说是气冲冲地来到黄毛的面前。
不知道是因为王屿这会儿的气场太过强大,还是黄毛知道自己这事办的不地道,所以看向王屿的时候,眼神中竟然带上了几丝畏缩。
“你先听我说!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
知道这件事不能善了,黄毛先嘟囔起来。
一边说,一边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真实性,黄毛扯过来自己身边的那个软脚虾小弟。
不等他开口,王屿立刻发现了问题所在,“你不是带了两个小弟出来吗?怎么只有他一个?另一个呢?”
说完之后,王屿就盯着黄毛,观察着他的反应。
黄毛没回答,而是朝着身边的小弟就踹过去两脚,“问你话呢,哑巴了!”
这会儿跟在黄毛身边的就是那个胆子小人又皱巴巴的软脚下虾小弟,见黄毛冲自己发脾气,连忙说道:“他死了……”
王屿闻言一愣,看了看他们两个,又看了看貌灿。
貌灿对此显然也是一头雾水。
冲王屿耸了耸肩又摊了摊手,表示这件事他也一无所知。
王屿忙问道:“”究竟怎么不回事?一口气说清楚!”
从软脚虾小弟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加上黄毛时不时的插嘴补充,王屿算是大致还原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在昨天晚上,黄毛那个脑后生反骨的软脚虾小弟,已经动了要对黄毛取而代之的念头。
伙同眼前这个胆小怕事的小弟,一心想要搏一把。
赌的就是木那矿主对黄毛没有亲情,只是相互利用。
只要他们能够将黄毛亲手绑到木那矿主面前或者毫无痕迹将他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