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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在他们认知里根深蒂固的镌刻的这些优越感,早就融入了他们的血脉。又怎么可能因为身份的转变而瞬间发生质变。
两人边走边聊,才刚来到矿场边缘,就看到刚才先自己一步的众人,乌泱泱的集中前方不远的地方。
群情激愤,像是跟什么人产生了矛盾。
王屿一脸疑惑的加快脚步,一旁的管事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发出一声“唉呀”,然后跑向前方。
队伍的前面的确站着三个人,为首的是一个染着一头黄毛的骠国男人,看模样也就二十岁左右。
面色不善的用手中的一根胶皮棍,戳在貌灿的心头位置,一脸挑衅。
貌灿仍旧叼着刚才的那跟野草,一脸戏谑的看着面前的黄毛。
这样的小角色他自然不可能看在眼里,但貌灿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不会在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就贸然的为自己跟矿场树立非必要性的敌人。
反正不是自己不想早一会儿带人进入矿场帮他们铲事,实在是因为地头蛇当了拦路虎。
貌灿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这个经不住自己一番拳打脚踢的黄毛男人,就等着后面的管事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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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虽然穿着骠国男人的传统拢基,但是跑起来的步伐却完全不受限制,一双小短腿迈的飞快,三两下就跑到貌灿跟黄毛男人中间,叽哩哇啦的说起了骠国话,还带丰富的肢体动作。
但是黄毛却似乎完全不买他的账。
按理说,一个矿场上地位仅次于矿主的就是管事。
在矿主不在的时候,管事说的话就等于是矿主说的话、管事下达的开采计划就等于是矿主下达的。
不可能有人会如此明目张胆的不把管事这么不当回事。
但是眼前的黄毛不但对管事不屑一顾,甚至管事在面对着他讲话的时候,还不自觉有一种低三下气的感觉。
王屿对眼前黄毛的身份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
首先,黄毛肯定不可能是木那场口的矿主。
经营木那这么大的一个场口,如果是黄毛这副尿性,木那就算不开倒,也绝不可能是今天这种盛况。
除此之外,最有可能的就是黄毛应该是矿主的近亲。
管事叽哩哇啦一大串骠国话之后,貌灿这边倒是还好,并没有什么国过激的反应,但是黄毛那边却极度不耐烦起来。
手中的橡胶棍从貌灿胸口移开,直接怼到了管事的肩头。
不仅仅只是抵在上面,而是直接用力的戳了几下。
管事被他力道的惯性给戳的连退几步,还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黄毛却突然看到了更让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他用手上的橡胶棍,将管事朝一边拨弄开,然后吊儿郎当一脸不怀好意的溜达到王屿面前。
先是说了几句骠国话,但是看见王屿毫无反应,下一秒就切换成了国语。
“哟,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话一出,他身边的管事立刻变了脸色。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要是让你干爹知道了,你……”
管事的话还没说完,黄头扭头就冲他说道:“闭嘴吧你,你就是我干爹身边的一条狗。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王屿淡淡一笑,不等他跟管事把话说完,抬脚就冲着黄毛的肚子踹了过去。
大约是没想到这外来的人还能在自己的地盘上嚣张,所以黄毛压根没料到自己会遭遇这样的局面。
王屿这一脚稳准狠的将黄毛踹翻在地。
黄毛自然不肯善罢甘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作势就要冲着王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