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脑的撞向身边另外一个人。
他只是被捆住了双手,双腿还是自由的,走路跟跑步都不受影响。
这一次,他带着孤注一掷的全身力气,成功撞开了身后两人,然后才撒丫子朝前面飞快的跑去。
脚上那双破破烂烂的拖鞋也被他成功甩飞出去。
他这一次出奇不意袭击了身后两个人。
充其量也只是能让两人的动作减缓个几秒,为他的逃跑成功迈出第一步。
想要真正摆脱他们的控制,还是要看剩下的脚力。
两个男人起身,留下狠狠的一串咒骂声,快步追了上去。
“这是不是就叫做垂死挣扎?”曲鹏卖弄的问道。
王屿没工夫回答他的问题,着急忙慌的情况之下,甚至来不及隐匿身形。
飞快的追在三人后面,跑上去。
这一次麻杆怕跑出去了很远,几乎差一点就被他成功逃脱。
要不是最后村子边缘那道不起眼的引水渠,可能他已经彻底成功摆脱了眼前的困境。
麻杆摔倒在引水渠的倒地瞬间,身体不由自主调转了个方向。
视线扫后面一晃而过王屿的脸。
王屿是被随后赶来的曲鹏给拉到草垛后面的。再迟几秒钟,就要被转过头来的两个男人发现。
可能是因为看到了麻杆脸上欣喜若狂的神色,两个男人顺着他的视线朝自己身后看去。
除了一个大大的草垛之外,什么都没看到。
两人以为麻杆是在故弄玄虚,一个操着手上的胶皮棍,一个跟跳踢踏舞一样用脚一下一下踹在麻杆身上。
一边踹一边不停的咒骂。
麻杆似乎也被两人刚才都反应给吓坏了,他倒并不是多稀罕王屿,主要是王屿现在是他获救的唯一希望。
要是不能保住王屿,那他就更没活路了。
所以这一刻,他被动的跟王屿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麻杆虽然算不上一个好人,但勉强还可以称为一个聪明人。
就像家中进了歹徒。想要获得楼里邻居们人多势众逼退对方唯一的办法,不能喊“救命”,一定要喊“失火了”一个道理。
眼前这两个人,打人的手段绝对是行家里手。
麻杆挨的每一棍、每一脚全都是奔着要害来的。
可能是觉得他反正已经没有丝毫活路,所以下手毫无顾忌。
如果能把他打残了,可能这两个人会更开心。
至少不用时刻提防着他逃跑了。
在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时刻,麻杆的大脑皮层空前活跃。
这会儿他是绝对不敢轻易的喊王屿出来救他一命,毕竟是最后且唯一的希望。
很快,还真被麻杆想出来了一个办法。
他大声的用国语喊道:“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他们要把我沉进雾露河底。求你救我!”
麻杆知道王屿几人想要知道的是什么,眼下他唯有用这样的方式跟他进行交换,或许才能为自己谋求一条活路。
老刀找来的那两个男人,显然听不懂国语。
听着刚才一直连连求饶的麻杆这会儿突然说起自己听不懂的话。
两个男人的动作稍稍一顿,随即给他来了一场更猛烈的拳打脚踢。
但是不得不说,麻杆赌对了。
他这话一出,王屿表情立刻变了。
曲鹏在一旁,神情紧张的看着王屿,“王屿,咱可不能想不开啊。这事跟咱们没关系,不要掺和进去。”
其实他原本想文绉绉的说一句“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但一时间没想起来原话。
说话的同